层层软帐纱罗已经垂下,狭小的空间里最适宜说体己话,沈妱心头存着疑惑,不好跟孟昕说,对蒋蓁却是没防备的,问道:“这位二舅母是怎么回事,统共没说几句话,却句句不离端王殿下。”
蒋蓁撇了撇嘴,道:“二舅母出身侯府,你也知道吧?”
陆氏确实是侯府出身,便是只有名分而无威仪的文忠侯府。
不过她的父亲不是嫡长、不管家事,她本身又是个庶出,两层算下来,才没能巴望到公府皇亲,而是嫁给了官位不算太高的孟应阙。
蒋蓁便续道:“她的嫡母姓王,跟宁远侯府的二夫人是亲姐妹,那位二夫人膝下有个姑娘叫崔文鸳,是当今崔太妃的娘家侄女,我听说那位崔姑娘曾跟端王殿下议亲了呢。”
跟徐琰议亲?这消息让沈妱一怔,就听蒋蓁续道:“据说当时是先太后张罗着的,就只差着礼部安排了。
谁知道亲事还没定下,先太后就薨了,等端王殿下过了孝期,这事情没人再提,就揭了过去。”
“那后来呢,那位姑娘一直未嫁么?”
沈妱记得先太后薨逝是在四年前,当时徐琰十七岁,崔文鸳应该也差不太多,如今四年过去,她怎么也得年过十八了吧?
蒋蓁摇了摇头,蹭得锦被悉索作响,“我听人说,她如今还是待字闺中,那念头一直没消下去,还瞧着端王殿下呢。”
沈妱便是一笑,“我记得你定的是宁远侯府长房那位叫崔澈的,算起来,她往后便是你堂姐了?”
“是啊,不知道等我嫁进去的时候,她会不会依旧是个老姑娘。”
蒋蓁也是一笑。
沈妱便又打趣道:“你才来京城几天,这消息你都能知道。”
“这事儿京城中人尽皆知,想不听说都难。”
……
沈妱有些无语。
姑娘家爱慕徐琰这样的人物也无可厚非,可把事情闹到人尽皆知,那位崔文鸳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已经提过的亲事被揭过去,显见得徐琰不想娶她,她却不改旧心,留成了老姑娘,又是这样张扬的,难道还觉得有一日徐琰能转了心意接受她?
沈妱只知道徐琰至今未曾娶亲,却不知道他身后还有这样一段韵事,倒是觉得好奇。
不过这事儿也只是好奇而已,沈妱瞧着蒋蓁那张越见消瘦的脸蛋,问道:“你上京城的这些日子,可都顺利么?”
“也算顺利吧。”
蒋蓁咬了咬唇,“我们原先住在外面的别居里,后来外祖父病重,就搬来了这里。
母亲说年节里走动的多,想带我各处走走,如今瞧外祖父这个情形,怕是不会有多少走动了。
总归姐姐也还在京里,在这儿住的日子久了,倒也不像以前那样担心了。”
“苓表姐那里都好吧?”
“姐姐怀着身子,说是快要临盆了,这个冬天都在家里养胎呢。”
蒋蓁眨了眨眼睛,“我那回去瞧她,姐姐身子也很好,徐国公府的那位老夫人肯照料她,也没受什么委屈,倒是很称心的。”
“这样便好了,姐夫虽不袭爵,如今身在翰林院中,将来必有前途,表姐也能顺心如意。”
沈妱这时候困劲儿又来了,掩着嘴儿打个哈欠。
蒋蓁便是一嗔,“罢了,还想跟你彻夜说话呢,瞧你这样子也说不成了,先睡吧。
也不知道外祖父能不能撑到明儿,他老人家若是……”
声音一低,蒋蓁垂眸瞧了瞧那撒花帐子,悄悄的叹了口气。
姐妹俩幼时对孟老太爷印象太深,即便数年来两地相隔,感情也是不薄的。
想起病榻上那位憔悴的老人,不免各自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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