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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多少回梦里,想要怜惜这个人,又想要彻底毁坏这个人,但是归根结底,都是想要得到她,占有她。
所以,哪怕不惜代价,不择手段,也要将她锁到身边。
她又抽了几鞭子,当然力道放轻了许多,却也让墨雨枢抽噎着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似是极为痛苦的模样。
凰帝手抚摸着墨雨枢的伤口,又低头舔去淌下来的血迹,感觉到墨雨枢的战栗,她忽然恶质地笑了。
凰帝掐住墨雨枢的下巴,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告诉朕,你现在可是在想着俞灵犀?俞灵犀已经死了,不存在了。
朕把他的头挂在城门上,如今尸体都臭掉,烂了,变成了白骨。”
她说着,一把扯掉墨雨枢眼睛上蒙着的布:“好好看着你眼前的是谁,不是俞灵犀,是朕,你睁开眼睛看清楚。”
凰帝伸指点着墨雨枢的胸口:“你的命是朕的,你的这颗心是朕的,你整个人都是朕的。”
她抬眼,望着墨雨枢红肿的眼睛,还有那双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忽然表情变得茫然了起来。
墨雨枢哭得这般伤心,让她忍不住想起来这个女孩小时候的模样,那时凰公主就想要保护这个女孩一辈子,却不曾料到若干年后会在刑室将她打得鲜血淋漓。
凰帝扔掉了手中鞭子,将墨雨枢整个抱在怀里,抱得极紧,似是怕一不留神,墨雨枢就会在她面前消失一般:“你不要离开我,你要是离开我,我就杀了你,将你烧成灰吞入腹中。”
她连自称朕都忘记了。
墨雨枢只是哭,不停地抽噎,似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和苦痛都哭出来。
开始确实是因为伤处疼痛,后来痛似乎也有些麻木,她的眼前就闪过很多人的脸,有早逝的父母大哥,俞灵犀,裴蘅,豳王,这些人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墨雨枢不再是豳王身边的墨雨枢,而是一个叫“阿雪”
的皇后,永远都被困在凰帝的身边,逃也逃不出去……墨雨枢瞳孔渐复清明,却明明白白映出的是凰帝的模样。
墨雨枢嘶哑着嗓子问:“你为何要杀俞灵犀?”
凰帝却没有回答她,只将她放下来。
墨雨枢脱力跌坐到地上,又被凰帝搀扶起来。
她脱下披风罩在墨雨枢身上,稍一使力,便将她打横抱起,径直从掖庭抱了出去,门外候命的侍卫了宫人俱面面相觑。
接连下了几天的雪,天气总算晴了。
晴夜相较而言却更冷,连半个月亮的辉光洒下来时,都带了彻骨的寒意。
凰帝将墨雨枢又往怀中揽紧了些,似是在对她说,又似是喃喃自语:“明日想来该会是晴天,朕带你去一个地方。”
一直到坐上辇车时,墨雨枢都闭着眼,没有说话,像是晕过去了,可是她的神志却还很清醒。
后背的伤被冷风一吹,疼得她直哆嗦。
凰帝以为她冷,将墨雨枢抱在膝头,像抱小孩那样,又解下外衣裹在墨雨枢的身上,紧紧拥着。
见墨雨枢没什么反应,凰帝又将脸颊贴在墨雨枢的额头上,动作极尽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荒坟
墨雨枢被宫人催起来的时候,凰帝已经去上朝了。
她醒过来见凰帝不在,倒稍微松了口气。
事已至此,墨雨枢也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凰帝了,索性眼不见为净。
墨雨枢欲起身,只觉得身后伤口火辣辣地疼,忍不住心里狠狠骂了凰帝几句。
那宫娥按住她:“请娘娘稍等,奴婢阿素为娘娘上药。”
阿素拿来药盒子,一边很有耐心地说:“凰帝让人连夜去炮制的药,痊愈生肌最是有效了。”
墨雨枢皱眉。
要不是凰帝把她打成这样,连上药的功夫都可以省了。
现在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墨雨枢有福气一样,岂有其理。
阿素一边为墨雨枢涂药,一边问:“听口音,娘娘像是北边豳地、邠地的人,听说那边冬天可冷了,风吹得女子大多粗糙,娘娘生得这般细皮嫩肉,真是难得。”
墨雨枢没有说话,她从小虽称不上娇生惯养,也没吃过苦,养得副好皮囊,难道就是来给凰帝拐过来当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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