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大概受不了宫里的日子吧,过来没多久就从复道上跳下去了呢,我亲眼看着的……摔死的人,其实没流多少血,偏偏就死了。
对了,你知晓燕宫复道在哪吧?”
瑾娘本来想说她连复道是什么都不知道,偏生脑海里此时跳出来《阿房宫赋》中的一句来:
复道行空,不霁何虹。
阿瑞笑得颇有坏心眼:“她生前可就是睡在你现在睡的地方呢。”
瑾娘一惊,觉得被窝里似窜出飕飕冷风,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也许这阿瑞对她的好,也不全是善意的。
第二日清晨,姬荑带着瑾娘拜见燕宫中三位夫人。
分别是一名美人,一名良人和一名少使,三人都姓姬,乃是燕国女眷,燕国国破后被掳至此,名分上是始皇嫔妃,却从未被幸过。
可能是在这阴森森的燕宫待了太久,人多少都有点变态,瑾娘觉得这三名嫔妃神神叨叨的,要么是枯瘦的爪子紧攥衣裙,不管来人是谁,都瞅着冷笑,要么是在腿上放张没有弦的琴作势在弹,或者眼神发直,口中念念有词。
想不到这燕宫,也是个神经病院。
瑾娘忧心高渐离,也曾悄悄向姬荑打听过。
姬荑道,这陛下不远千里请过来的乐师,多是先安顿在咸阳宫附近,休整几日,练练琴,才进宫面圣的,哪有一过来就立刻送到宫里去。
也就是说,高渐离现在还没有见到秦始皇。
但这不代表下一刻,始皇不会召见他,也不代表下一刻,高渐离就会有杀身之祸。
瑾娘的心就像悬在半空中一样,总也放不下去。
她又无事可做,只得天天在阁楼上练琴。
她触摸筑弦时,就像碰着高渐离的指尖;琴声响起,她仿佛在乐声中看到高渐离的笑容,好像也就没有那么想念他了。
以往古静拼命作曲是为了赚钱吃饭,如今倒不愁吃穿,她才发现,音乐竟是这样的一种东西。
一头栽进去,她什么都可以得到,也什么都可以失去,丝弦一响,她可以忘怀过去,也不必担忧以后。
她拨着筑上的弦,直拨到指尖被割伤流血,也未曾停下来过。
偌大咸阳城,只有当她的筑声响起时,她才觉得,自己和高渐离是在一起的。
尽管彼此不相见,心意却彼此想通。
弦音寄情。
高渐离,高渐离,高渐离……
古静就是这样的性子,一旦投入做什么事情,就整个人都扑了进去,不猝死不罢休。
燕宫里的宫女闲散惯了,看这新来了琴女昼夜不息地练琴,倒都有点大惊小怪。
她不是单纯为取悦谁而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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