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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点灯的时候,走廊、殿前的灯盏被注了油,一盏盏亮起来,沿着长而封闭的复道延伸过去,像是条星河。
偶尔从中走过的宫女见到瑾娘,前一天还是埋怨她打水太慢,此时都忙不迭地对她行礼,口中称“夫人”
,无比恭谨。
走不多远,瑾娘见着了翩翩,她的态度还算是比较自然,一边亲热地叫她“瑾妹妹”
,一边过来挽起了她的手臂:“休息得可还好?”
瑾娘说:“谢姐姐的关心了,还好。”
翩翩微笑:“妹妹性子淡薄,这我知道。
只是让陛下临幸,也非随便一个乐师就能如此。
你还需感谢中车府令,赵大人。”
瑾娘没有说话,却觉得好像是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去,浑身都是冷的,一时间竟然想发抖。
她想了一天,却没有想到,这一切,原来是赵高所一手安排的……难怪,秦始皇后宫佳丽如云,那天他不去幸妃子,却去幸瑾娘一个小小的乐师。
这可怕的“偶然”
之后,不知道赵高动了多少手脚,才使之成了“必然”
。
因为胡亥喜爱瑾娘,所以赵高便想要拉拢瑾娘以做棋子,故设计让始皇幸瑾娘,或许是释出诚意的方式,也可能是让她死心塌地。
短短数秒之间,瑾娘的脑袋已经跟CPU一样运转得快要当机,眼前好像闪过无数光影,无数宫斗文中的片段,最终,瑾娘只是拘谨地笑了笑:“若有机会,瑾娘必当报答赵大人。”
现在瑾娘的背后站着的是赵高,虽说朝野之上,支持扶苏公子的众臣能轻易扳倒赵高,但是在宫闱之内,尚无可与赵高相匹敌者。
瑾娘和高渐离无依无靠的,依附于赵高及胡亥,目前是最好的选择。
翩翩满意地点头。
始皇虽未曾给瑾娘以封号,翩翩却格外用心地嘱咐了她几句,俨然是将她当新受宠的嫔妃。
又差人将瑾娘的物品都搬去另外一处宽敞舒适的寝殿,生活条件一下子上升许多档次。
瑾娘嘴上虽一直千恩万谢,得体地微笑,笑得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绿茶婊,想要抽自己两巴掌。
背转身去时,她又敛了所有的笑容,眼神发冷。
高渐离,如今宋瑾已经陷身于这个漩涡中,可是只要我还爱你一天,我便会想办法,将你从这里推出去。
历史是由人来写就的。
太史公能写,我宋瑾也能。
这事之后,始皇依然如同以往,召瑾娘去击筑奏乐,有时与她闲聊些琐事,言谈之间和善亲昵不少,甚至就坐在瑾娘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筑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她手上摸一把捏一下的,只是未曾再召幸于她。
这让瑾娘倒是松了一口气,却隐隐有些奇怪。
高渐离也时与瑾娘同奏。
自那晚之事后,他从不单独与瑾娘说话,奏完曲子,匆匆抱着筑便离开。
他看不见,瑾娘也无法跟他眼神交流,更不可能通过这双眼睛,读懂这个男人内心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高渐离日渐憔悴,他始终是在痛苦着的。
嬴政洞察通彻,即使狡猾如赵高者,也只敢在他死后兴风作浪,是不是嬴政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后来证明,这是瑾娘想多了。
原来嬴政最近有了项新爱好,和一个齐地来得名叫君房的大师看雪看月亮看整整一夜,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这位君房大湿号称能寻来长生不老药,且嘱咐嬴政要不行房事,故始皇多日未曾幸过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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