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瑾娘握着伞的手像是被烫了一般,赶紧又把那伞抛到一边去。
亏得瑾娘只有十七岁,正是身体好的时候,睡了一觉,病竟也愈了大半。
早上用过哺食后,阎翩翩见瑾娘脸色不太好,就唤来宫中的侍医给她看病煎药。
这医生姓夏,三绺长须,看起来颇为仙风道骨,有一个小童专门为他背药箱,捧药囊。
此人正是夏无且。
夏无且为瑾娘诊脉后说道:“感染风寒而已,且已自愈大半,姑娘宽心。”
正说着,忽然帘子被人一掀,一个少女的脸探进来,见里面有生人,连忙又退了出去。
在帘外说道:“瑾妹妹缘何身体抱恙?”
瑾娘听那声音有些熟悉,一时半会儿竟然也想不起来是谁。
待夏无且出去了,对那女子行礼,叫“公主”
,瑾娘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嬴政的女儿嬴阴嫚。
阴嫚走进来,笑道:“我是昨天才听说叔宋姑娘又回来的,我独自进宫也无聊得很,所以就过来瞧瞧。”
她也不拘礼,就坐到瑾娘对面,笑吟吟地望着她。
瑾娘看向阴嫚,两人生得果真是十分相像,然而阴嫚穿着华贵,气质雍容,瑾娘却还生着病,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绝对是一脸苦逼样。
两人聊了一会儿,瑾娘顾忌她身份是公主,阴嫚恐怕也有类似的顾虑,总觉得说来说去都是客套话,聊不尽兴。
咸阳宫里的宫女有这么多,阴嫚找谁聊天不好,非要来找瑾娘,两个人虽然说见过面,但也还没熟络到什么程度吧?
嬴阴嫚忽然说道:“也不知我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哥指的是正在驻守边关的扶苏。
阴嫚和扶苏是一母所生,故亲近一些。
大哥被老爸一脚踹到边境去,等同于发配,而且这辈子都回不来的。
阴嫚独自在宫中,周围尽是些尔虞我诈的事情,估计也十分不好受。
想到这里,瑾娘又有些同情阴嫚。
阴嫚却说:“叔宋,你这些日子,怕也是不好过的吧?”
瑾娘一愣:“怎么说?”
阴嫚压低了声音:“高渐离以筑击我父皇,不中,被诛。
我倒是很敬佩他这般的勇气,只是生错了时候,也生错了地点。”
她脸上的表情倒是比瑾娘还要悲戚了许多:“他击筑甚是能打动人,我听了也感慨不已。
荆轲当年的事情,我们秦人都知道,其实心里也是敬佩不已的。
只是可惜了,高渐离也是,可惜了……”
她说着,仰脸去看黑乎乎的房顶,眼中竟然泛出了些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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