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手掌心全是冷汗,猛地手腕一用力,砰地把手枪摔得远远的,又一扬手,啪地劈头盖了白雪岚一个耳光。
白雪岚俊魅的脸颊上顿时起了五道红印。
他挨了这个耳光,反而好像很高兴,朝着宣怀风扬起唇,灼灼有神的眸子里藏着温暖的光芒。
低下头,啃着柔软的唇,强悍而纵溺地深吻。
宣怀风被吻得根本喘不过气,肺里火热的发疼,被男人在羞耻的地方深深来回,身体火热起来,只能跟着白雪岚的意志摇摆。
太可恶了……
脊背泠洌的快感流窜,眼泪也被白雪岚不停顿的冲击逼出眼眶。
天旋地转,一切都换了样子。
宣怀风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弄疯了,不断发出交织痛苦和快乐的啜泣,有偶尔那么一刻的神志回归,让他发现自己竟然正主动抱着白雪岚的肩膀,如攀附在大树上的一株紫藤,气得擂了白雪岚两拳,又用指甲在白雪岚浑厚的后肩狠狠抓了几道。
白雪岚却笑得更开心,「亲亲,你今晚可太带劲了。
」
更往里加一把劲,生龙活虎地做了大半个晚上。
尾声
宣怀风沉酣无梦地睡了一会,凌晨就忽然醒了。
身上极累的,似乎昨夜醒着的时候就已经忘了四肢和腰杆的存在,只知道每一根毛发都浸透了无可奈何的酸软,但精神却意外的亢奋。
睁开眼睛,他才知道让他不能继续安睡的陌生感觉从何而来——白雪岚的脸靠得好近,带着热气的鼻息,缓慢悠长的一下一下,都喷到自己脖子上,痒痒的。
这人一整夜使了狠劲,把别人弄个翻江倒海,自己也筋疲力尽,正睡得沉沉的。
一醒来就瞅见白雪岚就算在梦中也永远带着狂傲不羁的俊脸,宣怀风打心底就想一掌把他拍醒,拍得远远的,免得他得意过了头。
但一转眼,就又看见男人赤裸结实的肩头上,留着几道殷红鲜艳的抓痕。
出自谁的手笔,那就不用多问了。
就算附近除了一个沉浸梦乡的白雪岚,再没有别人,宣怀风也不禁脸红兼有点心虚起来,满不好意思。
他便有点怕白雪岚醒后挪揄自己。
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缩着身体,把白雪岚两只手都挪到床单上,蹑手蹑脚地下床,这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也让他不断皱眉,后腰好像被人打折了又接上似的,略一动就酸疼得快散开来。
下面那地方,仿佛还深深插着一个巨大的楔子似的。
要忽略这种强烈的不适,那是妄想了,宣怀风皱着眉,忍着羞人的酥痛,取了一套干净衣服,到屏风后面换了,才从屏风后面出来。
地上一片狼藉,都是白雪岚昨晚撕碎的布料。
这人说得一点也没错,他发起狠来,十足一头野兽。
宣怀风万万不想听差们来收拾这罪证似的一切,弯下腰,自己默默把碎布料,绷了线滚到四处的纽扣,还有白雪岚自己解了扔地上的皮带……一一收拾了。
能用的放到床头,不能用都丢到废物桶里。
这才轻轻打开房门,跨出去,又转身把房门小心反掩上,免得累了一夜的白雪岚睡不踏实。
清晨的风很好。
宣怀风在小院里惬意地呼吸了两口带着湿润花香的新鲜空气,身上的酸痛似乎也减了两分。
心情也格外开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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