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刚要跟着叹气,凌深却在这时放下了手中的刮脸刀,捏着他的脸强迫他看向他。
“你以往怎么不说你长这样的。”
大当家的这语气颇有些怨念,于狁听了也不知他是在怨念他什么,一时也不说什么,就抿着嘴不说话。
“若早点知道,我一定早早将你那碍眼的胡子刮了,真埋汰了你这张脸。”
凌深捧着他这张脸左瞅瞅右瞧瞧,就是不肯松手,只觉得自己竟然这时候才看到这人的面容实在有些亏了。
他又屈着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半是调戏半是挑衅地说道:“以后你若是答应我不再蓄胡子,就是有什么需要也只是黏副假的在上面,我就答应你去夏国做这趟生意,如何?”
“你方才不还不愿意么?”
此刻,于狁安下了心,语气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他抬手扯下凌深的手腕,却在下一秒又被他另一只手擒住了下巴。
被人这么对待,老实说当家的有些不习惯,抬手便又要去扯他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只是还没等他动手了,上头的人反倒又一次俯下身来,这次他没有停顿,而是直接亲在他唇上。
“这个就当是我提前预支的报酬吧,至于剩下的,我回头再来索取。”
凌深在他唇上抹了一把,末了又捏了捏他的脸,很是满意他现下这张脸,只觉得这是至今为止他所见过的人中最中意的了——除了他自己的,就只有眼前这张脸他是喜欢的了。
于狁显然还没从他这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中缓过神来,听他这一说,猛然抬起头来:“剩下的?”
“自然是你了。”
凌深轻拍了下他的脸颊,“我刚说了吧,我喜欢你,这句话是真的。
即便你现在对我没感觉,但我是不会变的,若你觉得烦了,就拒绝我,若你不喜欢我这么做,就推开我……像这样。”
凌深语毕,又在他嘴上亲了下。
这次,于狁终于有了切实的感觉,唇上的温润时刻提醒他这个人亲了自己。
这个人喜欢他,而他自然也是同样的,一想到这件事情,于狁禁不住浑身颤了下。
凌深也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反应,又见这人脸上泛起的淡淡红晕,心里便觉得欢喜。
虽然没能听他亲口说出来的确有点遗憾,但大当家的根本不着急,终归是有时间听他说的。
如此一想,他又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不对,接着就说:“我反悔了,我现在就想继续下去。”
“什……”
于狁还没问完,微张的嘴巴就被眼前这人给吻住了。
这次的吻不似方才那蜻蜓点水似的一下,而是更加绵长的,竟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当家的以往洁身自好,根本没机会接触风花雪月,就是偶尔见着一些,也是本着君子之礼早早闪人了。
不过这并不是说他就不知道这种事情,男人么,谁没几本春宫图,甚至因为他莫名其妙娶了个男妻,先生还偷偷塞了他好几本夫夫床帏之乐的图册,只不过因着那些图实在太超出当家的常识了,最后全不幸进了火盆,但饶是如此,当家的还是知道这男男之间该如何行事的。
“唔!”
感觉到下嘴唇被人咬了下,当家的闷哼了下,抬眸就瞪了这罪魁祸首一眼。
“想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