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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深一听,这怎么行,难得这人主动点,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他脑子一转,又说道:“那换我调戏你?或者……我来教你?”
这下,于狁是彻底无语了,就这么默默地望着凌深,久久都没有反应。
凌深也不管这人是否同意,站起身来就贴上他的身子,手指一抬,勾起他的脸,只是这动作之后,他却迟迟没了下个举动。
于狁起先有些无语,不过再被他挑起下巴后,忽得有了点兴趣。
不过此刻见他停了下来,也觉得奇怪,眸子里便含着几分好奇地看着他。
凌深注视着眼前这一双熟悉的眸子,却镶嵌在一张不熟悉的脸上,这让他着实有些无法适应。
好久,他忽得抵上于狁的肩膀,叹着气惋惜道:“算了吧。”
一瞬间,于狁好像知道了什么,他挑挑眉,带着几分挑衅地说道:“不是要教我么?”
凌深埋怨地抬头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别刺激我啊,不然现在就把你脸上那玩意儿撕了。”
这警告一出口,于狁当真闭上了嘴巴,他还真怕这人一冲动就把他脸上那东西弄掉了。
眼下他们可不是在游山玩水,而是要赶路,找了这么间房间也是想快点乔装完毕然后上路来着。
大概是明确了他们的目的,于狁不在浪费时间,速度拆了凌深那发髻,简单地将他那头发原样绑了起来,这才带着他离开客栈,转而向南边的码头走去。
这南边的码头是这城里唯一的一座码头,也是靠近北方的城镇中最大的一座内陆码头了。
停靠在这边的船只多是直接南下的,有客船也有货船,也不乏一些有钱人自己的私人船只。
此时已至申时,正是多数客船开船的时间,两人到了码头,瞧着那大大小小的各类船只,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其中最大看似最稳妥的一艘。
凌深因为不舍得将马留在这城里,坚持要将马带上船,而因为多了一头老虎和两匹马,起先那船主是不同意的,但最后看在银子的面子上,勉强还是让那最最让人抵触的大猫仔上船了。
凌深被船主警告了不能带这只黑老虎上甲板,于是只好让大猫仔跟两匹马儿一起待在临时的马厩里作伴,并声称若它不乖,就不给它肉吃。
也不知这只小畜生有没有听懂,总之被警告之后,小畜生就乖了很多,安安分分地待在两匹马之间,而至于这临时马厩里的其他三匹马,在看到大猫仔进来之后,就簌簌发抖地蹲在地上不肯起来了。
凌深可不关心那几匹马的感受,安置好了这大猫仔,就跟着于狁去了船舱内的房间。
之前就说过,这艘船很大,且是艘楼船,房间多不说,视野好的也不在少数。
但因着两人去得有些晚了,只挑到了顶楼最后一间临窗的房间。
好在房间还算宽敞干净,且里面的被褥床单也很干燥,并没带上江上的湿气,临时住个几天倒也该是舒适的。
凌深一进房间,左右打量一番还算满意,便寻了个杌子坐了下来。
只是他才坐下,就听与他一同进来的于狁说道:“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凌深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还以为听错了,直到某人将话又重复了遍,他才赫然回过神来,随即便笑开了。
“我说啊,就是刚才你没能调戏到我,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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