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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至低头看了看,自己穿了一身的丧服,看起来果真是个挑事儿来的模样,因而从腰间卸下了腰牌,好脾气地递上去:“太子召见于我,我来见过太子。”
从旁还有一两个京师里头的平民百姓,不明就里地路过,听着这话窃窃私语说,这人真好命,居然进太子府能见到太子爷,听说太子府里头桌子都是黄金打的,太子爷的脸上长着龙的胡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颜玖在旁边听着差点笑了出来,鉴于面前的侍卫大哥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模样,颜玖还是非常克制且厚道地憋住了笑。
为首的侍卫对着那腰牌看了半天,这才确信那是真的,也算是不卑不亢地低头行了个礼:“卑职见过安国侯,方才多有冒犯,还望侯爷赎罪。
侯爷请进。”
乐至不甚在意地点点头,抬脚跨过门槛,颜玖赶紧跟了上去,却被一个人挡在了面前。
那侍卫依旧冷着脸道:“颜姑娘恕罪,言二公子昨日特意吩咐过,不得有两人同时入内,卑职不敢放姑娘进去。”
颜玖在心底里爆了句粗口,区区几天工夫,这位几日之前还没什么人知道的言二公子的话的分量不知不觉居然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起码是比她这个许家的便宜小姐和安国侯两个人加起来都要重了嘛。
许策这么积极,也真是不怕养出个白眼狼来。
乐至看了颜玖一眼,像是在问她的意思,颜玖也不打算让乐至为难,立刻点头道:“我本来也不想见到那张蠢脸,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快去快回吧。”
乐至听着抿了抿嘴唇,跟那侍卫低声交谈了两句,吩咐他们照看颜玖的安全,这才走近了太子府。
太子府里头已经没剩下几个人,昔日里那些下人们大多都已经被许策下令遣散了,大概是怕太子困兽之斗再弄出些事端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如今也只留下三四个年老的妈子和年轻瘦弱绝对兴不起风浪的书僮在打理事务。
即便是留下的这些人也一个个神色怠倦。
昔日里全国最高贵的府邸的下人们,都说是宰相门人三品官,更何况这是太子府的下人,他们平日在外头也自以为比常人也要贵气三分的。
到如今这时候,虽说外头的平民们还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这太子府里头的人,谁不知道太子已经失势了?如今这是碍着太子的积威犹在,最多是怠慢了些,还不敢对太子蹬鼻子上脸,这日后还有几十年的日子,不消说会是什么样了。
乐至看着,不免觉得兔死狐悲。
在他幼年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听母亲石岁敏说过,这京城的权力场,一步踏进去便不要想失败了还能全身而退。
一朝大权在手,自己的身家性命便统统绑在上头,一夕失去,便是身死灯灭。
这不过是他运气好赢了,若是他输了,只怕如今的景况还不如太子。
乐至忽地想起了他在石家的那些日子,再想起了石氏兄妹四人。
那时候石简凡性子傲慢,石简修天真单纯,石简容跟着聂诤做些简单的事务,石简夏性子骄纵,却是对姐姐喜欢得紧。
如今呢,石简容走了,石简修留在聂家了。
而太子身边曾经最为信任的石简凡被囚禁在公主府,许策大概是顾忌着肃王妃石简容和她的胞兄石简修的关系,没有下死手,只废了他的武功。
石简凡与他的妻子、太子的胞妹游秉香大概过一段时间就会被找借口送出京师去,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了。
也就只可怜了太子侧妃石简夏,再也没有一个亲近的人,终究是真正地众叛亲离了。
石崇敬真的是走的好,眼不见为净。
若是留下来,看着自己四个子女彼此厮杀,最后一个个泥足深陷,倒真是让他生不如死了。
太子一个人坐在花坛前,摆着一桌子的酒,举着杯子发呆,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
地上扔了好几个空酒瓶,看得出这几天里,他一直就是这副模样,借酒消愁着。
被囚禁了的这两三日,眼见着已经瘦了一大圈,他眼中没有什么神采,像是盯着花坛里头什么地方,又像是那里都没再看,只是在发呆。
天色已经黑了,乐至也没留心看花坛里的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停住了步子,对着太子那张简直沧桑的脸看了片刻,这才出声唤了他一声:
“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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