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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彻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好半天才放松下来:“……你……知道?”
陆衡舟面色苍白,然而眼神透亮,没回答君彻的问题,只是笑了一笑:“是因为那一次,因为你的失误导致猎物逃跑的那一天晚上么?是因为内疚,或者是因为想要让大家都活下去,所以动手把抢了食物的人杀了,对么?”
君彻没说话。
她知道恐怕瞒不过钟寸心,但是没想到陆衡舟也知道。
夜晚的时候,若是有游戏在附近进行,里社会派人出去等着团灭的游戏无人认领的奖励。
他们当然不是唯一想到这个方法的人,为了防止在争夺过程中的死伤,陆衡舟一直让里社当中有自保能力的人前去。
但是君彻去捡到奖品的成功率实在是太高了,她一直知道会有人怀疑、但是为了大家的生存而默认她用了暴力手段从其他竞争者手里抢夺奖品,却没想到陆衡舟居然猜出了最开始那一次是什么时候。
在那个时候,钟寸心还没有确信哪些浆果能吃、哪些不能吃。
而君彻还保有着军火商女儿的傲气,虽然体能出众但是经验不足,并不擅长打猎,因为傲气也不屑得与人合作,那一次到最后到底是让围困已久的猎物逃跑了。
然而这已经是里社第三天几乎没有东西吃了,在这样下去,恐怕大家都撑不了多久。
那一天晚上,又恰好是f类奖励食物得游戏在附近举行,君彻和孤出去碰运气,“恰好”
带回来一大箱食物,总算是让里社度过了青黄不接的时候。
到如今想起来,当初那一次,陆衡舟一口都没有吃。
她一直都以为,那是因为陆衡舟想把不多的口粮让给其他人,她还曾经觉得这不过是故作姿态、收买人心的一种手段而已。
到如今,陆衡舟用如此轻缓的声音问她,你当初为了那些食物,杀了人,对么?
如是想来,他那个时候,分明就已经猜到了经过。
君彻下意识地就要否定,然而否定的话卡在嘴边,在陆衡舟的目光中,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那一次本来只有他们在等,等到游戏结束的时候,他们运气不错,发现那个游戏全灭了,留下一大箱子没有主人的食物。
当她欣喜若狂地决定带回去这一箱食物的时候,有一群混混模样的人出现了,凭借着人多,一拥而上拖住他们,另外几个人抱着那些食物就走。
那是她在无域之中,第一次拔出铳来,第一次开了铳,第一次杀了人。
“是……”
她的声音很低,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无论如何没办法有底气地说出这句话。
无论多少次,孤告诉她那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也无论她后来杀人杀得多么冷血无情,然而对于第一次开铳,在心底深处还是个解不开的死结。
就如同无数久经风尘的女子,仍旧无法原谅第一个负心的男人、也不敢面对第一次放纵的对象一般。
那是心底里最无法缓释、也最不足为外人道的伤痛,永远鲜血淋漓,绝不会结痂愈合。
陆衡舟听到这个回答,慢慢蹲下身,温柔地给君彻捋开被鲜血沾在脸上的头发,盯着那仍旧美丽而英气勃发的面庞:“谢谢你,这不是你的错,是我错了,那一天本该我去的,我的手里本来也不干净,杀人的罪责也应该由我来承担。
还有食物短缺、里社的衰败,这些都是我的错,本来不应该由你来背。”
君彻呆了呆,忽地有了怒气,一把抓住陆衡舟的衣领,回光返照般有了力气硬是拉着他的衣领半坐了起来:“你也不要假惺惺地说这些话!
我自己做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
陆衡舟!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
是我自己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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