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皱着眉看着自己鞋子上沾着的、刚刚被对方吐上去的口水,用无比厌恶的表情郁结道:“所以我才讨厌你那个空间来的人,文明礼貌什么的根本就像没学过一样。”
络腮胡子当然顾不上细想对方这句话什么意思,刚才的窝囊憋屈总算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在加上他不算灵光的脑袋一闪,突然领悟了另一个事实,面前这个男人躲在草丛里看到他出丑了!
络腮胡子顿时暴跳如雷:“嘿,你个小白脸刚才一直躲在这里看老子笑话?!
老子这就来教训你!”
终黎陌歪了歪脑袋,无可奈何地揉了揉眉心,继续自说自话:“哎,其实非要说的话,不懂文明礼貌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倒是脑子不好使这一点确实是有点可怜,毕竟这是天生的,也不能说是你的错。
在无域里头看见你跟看见大型野兽,感觉真的是差不多啊。”
对方对于这种没营养的碎碎念连听的兴趣都没有,只是听他唠叨就随便看了他两眼,接着突然“欸”
了一声,换上无比猥琐地笑了一声:“嘿,你小子这幅娘娘腔得模样,长得倒是不错,老子也就凑合一下,要是伺候得老子满意了,老子也不一定要杀你。
嘿嘿!”
被对方拿这种话猥.亵了一番的终黎陌猛地抬起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这才真是明明我都在自我安慰这件事不怪你,算是有意放你活下去,怎么你偏偏不要呢……”
他话没说完,对方已经毫无耐心地走到了他身前四五米的地方,向他伸出手来了。
终黎陌好似浑然未觉,还在一个人自说自话,一直等到对方伸出手、几乎就要碰到自己肩膀的一瞬间,终黎陌忽然矮下了身,右脚顿时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握着不知何时从口袋里抽出来的折叠刀,右拇指一按,刀刃迅速地弹了出来,手腕一翻,刀刃便向着对方已经昂起的下.身切了下去。
“啊——”
惨叫声顿时响了起来,然而只来得及短促地叫了一声,便戛然而止。
“啧啧,别吼得这么大声,差点就被阿临发现了。”
终黎陌不知何时已经跳到了对方的肩膀上,待这庞大的身躯支撑不住往下倒,他才跳了下来,随即把左手刀尖上挑着的半截舌头连着刀一起扔到旁边,再转头盯着右边手里的带血的刀看了看,无比惋惜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丢掉了:“哎,早知道会弄得这么脏,就不拿这把‘礼赞’出门了,我本来还挺喜欢这把‘礼赞’的,现在又得扔了。”
他毫无同情心地看着已经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人,他满嘴是血,鲜血还不断地从咽喉呛入气管,以至于除了咳嗽意外,连正常得声音都发不出来。
下半身的状况当然更加惨烈,即便他极力拿双手捂着,似乎是想要止血,然而血液不断从指缝里头疯狂地渗出来。
“啧啧。”
终黎陌一边晃晃荡荡地往回走,一边不忘感叹了一句,“虽然说你也也就只是力气大,不过这丫头居然能轻轻松松打得过你,大概也能轻松打得过无域大多数人了,倒也算是不容易,说不定真的能活到最后呢。”
倒在地上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他痛苦地翻腾了数下,嘴里发出一连串咳嗽,每一声咳嗽都喷出粘稠的血来,双眼费力地睁大,也不知是想看什么。
等终黎陌走远了,钟寸心才最后从树上跳了下来,看着那不断抽搐到已经没什么神智的血人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真是没办法,不管走到哪儿总有一堆烂摊子。”
他一边说着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碧蓝发亮、橙黄色斑点、简直在脸上写着“我有毒”
三个大字的浆果,直接捏成了果肉泥的样子,扔进他闭不上的嘴里。
虽说钟寸心大概是好心想中止这痛苦的过程,想让他解脱得快些,不过这果实毒发的过程显然也不算愉快,络腮胡子的脸色猛陡然间青了,本来捂着挡下的手抬了起来,伸手去抓脖子,动作剧烈,似乎是想扯开脖子上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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