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惋惜也得赶紧换了衣服,叶央正起身时,从门外进来一位稀客,白色长衫,风流倜傥,手中极有格调地捏着一柄扇子,叶二郎挑起纱帘,含笑道:“阿央,明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起来,叶央现在还住祖母的沉香堂,平日叶三郎来的最多,叶二郎比较怕老夫人,除了请安就是闲逛,标准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怎么来了?
“什么好地方?”
一身汗味的叶央离他远了些。
叶二郎却毫不在意,靠近几分悄声道:“明日祖母要出去,我都看见后门备车了。
我们等她出了门,我带你去逛逛京城有名的地方,在祖母之前赶回来,你不说我不说,哪个人敢多嘴?”
叶央眼睛一亮。
叶老夫人坐镇家中,她没胆子偷偷溜出去,就算想逛遍京城,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如今得了机会,怎么能不高兴?当下兄妹俩就敲定好详细的外出计划,只等明日祖母出门后实施。
云枝在旁试图阻拦,未果。
府里最对叶央脾气的,还是二哥。
连叶三郎见她常穿胡服都会皱眉,叶二郎就完全没那么多意见,还称赞“英气过人”
,私下送了匹好料子,让她专门做件胡服。
叶央看那杏色的锦缎光滑,舍不得用掉,一直收在箱笼里。
雨来得很快,闷热之后是清凉,几声雷后便下起来,叶二郎不想冒雨回去,怕弄脏了一身白衣,站在廊下目光迷离地远望,时刻保持着贵公子漫不经心的风流,等他妹妹换好衣服,出来接着聊天。
定国公府之外,京城上下盼了好几日的雨也笼罩在西市顶上,不少露天摊子都收拾东西回家,却有一把固执的油纸伞停在街边。
“殿下,属下仔细问过,叶姑娘自从那日离宫,就再没出过定国公府,也没有大夫进出,应该不是病了。”
聂侍卫带着一顶遮雨的斗笠,从商从谨手中接过伞柄,替他撑伞。
五皇子垂下眼睛,看着脚边淅淅沥沥落下的水珠,“那她怎么不来。”
“兴许是不爱出来了?”
聂侍卫猜测,“以前叶大小姐是爱在西市闲逛,不代表现在也喜欢出门,您日日在这儿等,也……”
声音渐低,聂侍卫没敢把话说完整。
自从在宫里见了叶央一面,她从西市打马而过的那个时间,商从谨总在这附近等一个时辰,雷打不动,然后再坐轿子或马车回去。
他不怕热,可周围几个铺子因为没人敢越过商从谨上门,都很久没生意了。
商从谨不出声,周身的煞气愈发凝重,更加低落。
第一次见叶央的时候,他是形单影只的皇子,她是前呼后拥的大小姐。
回忆起从前,那时候定国公府风头正盛,巴结叶央的不少,她却对谁都抬着下巴,哪怕是自己。
偶尔商从谨也在思索,叶央说可以去西疆找她,是一时豪气的话,还是认真的邀请呢?
没有答案,他只知道,七岁的叶央眼里除了一个模糊的“家国天下”
,没有任何人存在,成熟得令人心惊。
到了京城双方于承光寺暂别,商从谨听来了定国公府的消息,便确定那人真是一路同行的叶央。
可是在船上,不管他怎么试探,叶央都没有半分异状,一定是把自己忘了。
叶大小姐身份金贵性格大方,是贵族圈子里的风云人物,所到之处呼朋唤友。
可是能被商从谨称得上朋友的,只叶央一人。
在她眼里商从谨是千万人之一,在他眼里叶央一人抵得过千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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