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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也会晕船吗?”
叶央看着聂侍卫把笼子放在他们喝茶的桌上,小灰兔一动不动,圆滚滚的肚子却有起伏。
商从谨也想凑上前观察,他刚上前,本来奄奄一息的兔子立刻抽搐几下,惊恐地把身体蜷缩得更厉害,似乎那锦衣少年比猛兽都可怕,再走近一步,它就活不了了。
原来红衣师父说有人能用威压杀人于无形的事,竟然是真的!
她要有这么一张脸,还苦练功夫干嘛,瞪谁谁死。
在叶央相当崇拜的眼神中,天生带了几分煞气的少年垂下眼睫,轻轻叹了口气。
“前日在道旁看见你,伤得很重不能行走……是我救的你。”
灰色兔子似乎听见了他微不可闻的声音,连躲都不躲了,圆溜溜的眼睛一翻直接晕过去。
叶央离得很近,心道:“说不定那兔子本来想逃,因为周围出现气场极其可怕的人,才吓着了呢?”
“聂侍卫,你带它去船尾吧,喂些青菜,等到水流平缓地方,就划只小船靠岸,把它放了。”
商从谨示意他把笼子拿出去。
再和自己共处一室,恐怕灰兔子省的最后一口气也要散了。
“是。”
五大三粗的侍卫怀里抱着一只软绵绵的兔子,淡定地走了出去。
叶央无言以对。
锦衣少年……和他的外表很不一样,是个极其心善的人,但就是没摊上一张如沐春风的温柔脸!
面容的确玉质金相,甚至还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可就是有股凌厉的杀伐之气,让人不敢直视。
商从谨心情很好的时候,别人看着像乌云遮天;心情一般的时候,别人看着像狂风正劲;心情很差的时候,方圆十米体型比蚂蚱大的活物都不敢靠近。
要是他长得粗犷一些呢,还能去当个屠户,也算物尽其用——连宣传口号叶央都想好了,就叫“杀猪不用刀”
,不过商从谨的皮相实在不适合做这种活儿。
对了,他再长大一些,完全可以被画成年画,家家户户贴在门前镇鬼辟邪用,闺阁里的小姑娘肯定抢着买!
叶央默默思考着大部分人都没胆子想的话题,越来越投入,越来越投入,不久前的紧张感一扫而空。
压力很大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走神,是这两年才养成的习惯,每次想起定城,都会拼命找些旁的话题给自己分心。
“你累了?”
商从谨坐回到固定着的木椅上,侧头对着她。
叶央摇头,又怕他要继续刚才的话题,抢先发问:“在东市时,你为什么要送我银子?”
“你孤身在外,亲人……或许出了事,我既然看见,就不能不帮。
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那不是别人能决定的。
可至少我能保证,自己不会害人。”
商从谨回答得很快,这么短的时间是没法编出好理由的,他没说谎,“你今年,还未及笄吧?”
“早就十五了!”
叶央断然道,商从谨怀疑的眼神飘过来,又心虚了几分,不由自主回答,“……十二岁零十个月。”
并非不怀好意,商从谨是真的心存善念,想帮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或者兔子,估计也不会图什么回报,就是没长助人为乐的脸。
很难让人亲近的少年自嘲道:“只是到底没能做出什么。”
“我完全理解你。”
叶央说的认真,“那只兔子不该以貌取人,真的。”
戾气太盛怎么了,还不许人家心里美?
☆、水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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