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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牧与何炎的对话,殷子夜听得真切,此时不由松了口气,只心中仍有隐隐的担忧,希望仍来得及才好……
他正思索,一只手掌伸了过来,抚上他颈间,殷子夜一惊,下意识地避开。
“很疼?”
齐牧轻声问道。
“……休息一下便无碍了。”
殷子夜低头答道。
殷子夜原本纤细而白皙的脖颈上,赫然多了几个暗红的手指印,何炎真的一点没有手下留情,假如齐牧不在场,或制止得迟了些,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齐牧捏着的拳头有些颤抖。
他强行地将自己的怒意压抑了下来。
若刚才不是趁机派了何炎出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作出什么不理智的决定。
殷子夜与他们这些摔打惯的武夫不同,他只是个文质彬彬的文人,且素来体弱多病,易感风寒,身患无法根除的旧疾……殷子夜来到盈川侯府后整整一年时间,齐牧都没有过问过他,没有在意过他,甚至几乎不记得这个人的存在。
为此,齐牧愧疚过,自责过。
此后,他一直注意着,小心地、倍感珍惜地对待他。
是因为他知人善任?是因为他知晓殷子夜最有价值的地方在于他的头脑?齐牧没有细究过这个问题。
是或不是,又何妨呢。
他对殷子夜再不满,也绝不舍得向他动手,没想到他呵护备至的人,被何炎一出手就糟蹋至此。
此时此刻,也许无人能理解齐牧的怒意。
没错,他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但他也很清楚,作为一个领导者,乃至作为一个君主,行事该有怎样的一个度。
上有昏聩荒淫的先帝导致江山尽失,徒留空壳,下有暴虐无度的许非最终自食恶果,客死他乡,这些都是当代活生生的例证。
殷子夜说得对,即便最初齐牧确是一心想扶立朝廷,忠于天子,不知不觉间,他的雄心暗起,他的目光看到的已是天下。
他哪会甘心,辛辛苦苦征战一生,却仅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而欲成人所不能成之业者,亦须容人所不能容之事。
你想要最好,上天就会给你最痛。
谁都有谁的无奈呵。
两人相顾无言好一阵子,殷子夜想要起身,“侯爷,殷某之事已秉,就先告……”
话到一半,他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额边竟细细渗出几珠冷汗,终是没忍住,又坐回榻上。
齐牧脸色一变,伸手探到他背后,微微一按,殷子夜整个人就不自主地颤了一下。
“摔到了?”
齐牧问道。
“没有……”
殷子夜矢口否认,神色间尴尬地遮掩着,齐牧沉声道,“转过身来我看看。”
“侯爷——”
殷子夜想说点什么,齐牧提高音量重复一遍,“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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