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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从水中就蹿出一个人影,手中的忍刀只取他的喉咙,我反射性上前一脚踢在那人手上,将他踢飞老远,而另一边的族人则已经上前将他缚住。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刺猬头少年眼睛瞪得老大,他抖了抖手中的地图,看向我:“谢谢砖间大人。”
“稍微注意一点吧。”
我环抱双手站到了队伍后方,看着在雾气中模模糊糊的湖面,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上过战场之后,每次遇险就有这种感觉,就像上课前几分钟老师点名一样。
我命令队伍原地待命,然后让吉夜去审讯那个人。
过了一会儿,吉夜跑回来告诉我:“砖间大人,那个人已经死了。”
……我不记得我这一脚有这么大威力啊。
“他是服毒自杀的。”
吉夜说着,皱了皱眉,“看他的装扮,应该是水之国的忍者。”
队伍里的人都有些惊讶,按理说现在五大国都处于内乱之中,各国忍者都被国内城主指挥得团团转,哪来什么精力去侵犯他国。
刺猬头少年抱着地图来到我面前,问:“砖间大人,那我们还要不要去前面的那个村庄。”
“去。”
我回答,“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村庄估计已经没人了。”
……
而事实也证实了我的猜想,在走过堤岸,靠近村庄入口时,我们就看见了十几具横在地上的尸体,皆是普通村民打扮,吉夜带人去查探了一会儿,发现周边的血已经凝固,看来已经死亡多时。
而走进村庄,则发现道路两旁都是已经死去的村民,大大小小的包袱和一些不值钱的家什散落其间,店铺染血的招牌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尸堆之中甚至还能看见尚在襁褓中的小婴儿。
这个在地图上并不算小的村庄,竟然已经惨遭屠灭。
“可恶!
水之国那群屠夫!”
队伍中有人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其他人也附和起来。
我们这支迎亲队伍,说来还都是小孩子,虽然上过战场,见多了死人,但是也从没有见过这么大规模的平民被屠,一时间难以接受。
我看着这仿佛在雾气中静止了时间流动的村庄,然后带领队伍中擅长土遁的忍者在村外制造出了一个深坑,然后将死去的村民尽数埋葬。
做完这一切,我跟吉夜在村外的林子里收集了一些木柴,然后带领队伍回到了村庄的中心街道。
原本光鲜亮丽的衣服也在埋葬村民的过程中或多或少地蹭到了血迹,每个人都灰头土脸的,也不复出发时的朝气蓬勃,而是垂头丧气地靠在路边墙上,其中那个刺猬头少年还在嘟哝着:“我们这个样子怎么去迎接水户大人啊……”
我跟吉夜将木柴架在了还沾染着血迹的界面上,我双手结了一串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原本水属性查克拉的我,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小火球,然后将木柴点燃,原本被雾气笼罩的街道上总算出现了一丝明光。
方才的刺猬头少年又瞪大了眼睛:“砖间大人你居然会使用宇智波一族的火遁忍术?”
我坐到了篝火下,摸了摸后脑勺:“跟宇智波一族对掐这么多年,好歹也是能偷学那么一两个简单的术。”
不得不说,还真是实用啊。
有了火,大家的情绪都缓和了一些,慢慢地围到了篝火边,拿出封印在卷轴里的食物分享,然后开始讲述起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故事,有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有杀了人之后还浑然不觉的,有差点就再也回不来的。
而轮到我的时候,我捧着一碗纳豆,想了想,说:“第一次去战场啊……收获了一条烤鱼。”
“砖间大人我们说的是上战场啊战场啊!
不是去比赛抓鱼!”
“我说的就是去战场啊。”
我白了抗议的那人一眼,继续说,“那次我失去了两个同伴,一个人逃了很久,饿得我的胃都快把肠子给吃进去了。”
“……砖间大人你这个比喻真是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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