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挥手,一群白色的鸽子拍打着翅膀俯冲而来,那些黏土鸟触物便立即被迪达拉引爆,一时间轰隆之声响彻终结之谷,而鸟类黏□□之中还混杂着不少昆虫般细小的C1炸弹,爬到人身上也无法发觉,我感受到异动便立即抖落掉身上的黏土蜘蛛,那些细小的蜘蛛在我脚边炸开,溅起一人多高的水花。
而此时,阿信也在炸弹所激起的水花及烟雾之中奔了过来,带土一边躲开天上迪达拉的攻击,一边与阿信交手,一时间竟渐渐处于下风。
我抬头看了看,迪达拉乘坐着黏土巨鸟停在半空之中,远离地面战场,充分发挥了他忍术的长处。
我在水面上一边躲避着他的黏土炸弹,一边双手十指结出一个极为复杂的印式:“水遁!
水断波!”
我扬起下巴,朝着半空中的黏土巨鸟喷射出急速的超高压细水柱,这携带着超强杀伤力的水柱直冲上天,集中了黏土鸟的右翅,黏土鸟那机械挥动着的翅膀几乎瞬间便被水刃切割而下,巨鸟的身子晃了晃,便带着背上的迪达拉直直坠落。
“你居然毁掉了我的艺术!”
迪达拉咬牙恨了我一眼,从鸟背上一跃而起,朝我踢来。
“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
我手肘架住了他踢来的腿,然后绕至他身后,拳头直直击向他身后。
而比拼体术,我还从未怵过任何人。
与迪达拉交手几个回合,我便发现光凭体术他还不是我的对手,只是他的那些细小的黏土炸弹实在让人防不胜防,没有写轮眼辅助我只有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仔细与他招架。
然而没过多久,我却觉得脚下的水流变得极为奇怪,而下一刻,我只觉得颈后一阵凉风袭来,我反射性我扭过头,便看见了一柄布满了倒刺的深蓝色大刀朝我袭来,我旋身躲过,在水面上绕出一个圈,然后将我身后的人踢出几步,而这我脸颊的右面忽然亮起一阵红光,一枚黏土炸弹“轰”
地一声,在我耳边炸响。
那瞬间我只觉得右脸颊一阵灼痛,眼前一片漆黑,右耳在巨响之下被震得几乎失聪,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嗡嗡声,我勉力睁眼摇了摇头,眼前混沌渐渐散去,而还未等我恢复,感受到那柄大刀又向我回来,我勉强腾起身子,一脚蹬在刀身上,朝后翻了几步,而这一动作之间,我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右耳以及右眼中缓缓流出。
我暗暗心惊,在稳稳落于水面上之后伸手在脸上摸了摸,只摸到了满手的血肉模糊。
这下好了,不仅头发还没长出来,还毁了容,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右眼,眼帘与指尖相触的地方一阵剧痛。
……看来又要变成瞎子了。
我咬着牙,抬头望向对面,我只能凭借左眼勉强看清楚一身黑底红云袍的迪达拉,以及他身边一个背着布满倒刺的巨刀的高大的男人,看来应该是鬼鲛了。
视线虽然还模糊不清,但毕竟不是第一次独眼,我还是很快习惯了。
对面的鬼鲛肩上扛着鲛肌,一张蓝色状似鲨鱼的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笑意:“居然是个水遁忍术的高手,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能把二代火影的忍术用得这么好的人。”
我抹去脸颊上的血,只觉得肌肤相处之间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吐出一口血,然后笑着问他:“哦,那你见过的第一个是谁?”
“当然是我。”
鬼鲛说道。
“大言不惭。”
我嗤笑一声。
下一刻,我与他同时结印,一股水流自脚下涌起,往对方冲去,两方水流碰撞发出一声巨响,一时间南贺川的水迸射开来,往四方漫去,水流抬升,不断冲刷着雕像的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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