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纤长的手指不过几下便解开了中衣的结,她脱了中衣,里头是粉粉的鸳鸯戏水的肚.兜,看的他喉头一紧。
床上铺的是软席,这个季节十分凉爽,周遭朱红的帷幔飘飞,她仰头头望,孩子似的,看的有趣而欢喜。
旋即她望向司徒珏,叫道:“我都脱了,你为何不脱?不公平!”
说罢一副气鼓鼓不服气的样子。
要是平日里,她断然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叫他脱衣服?这小醉猫要是醒了怕不是要羞死?
司徒珏一笑,缓缓抽了自己的带子,脱了外衫子和中衣,露出光滑而劲实的蜜色胸膛,“这样可满意?”
女人瞪着眼醉眼惺忪的看,看了半晌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司徒珏:“……”
他伸手便将她搂入了怀中,吻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想吃就吃,今晚百无禁忌。”
“真的?”
她望着他,一脸天真。
他点头,随即,便觉得女子果然攀着他的肩膀,伸出了舌头用力在他胸前舔了一口,这滋味叫他浑身一颤。
“你这小野猫……”
他几乎呢喃的说着。
接着,却觉得胸口一痛,他皱了眉,低头看,这丫头是真的在啃他呢,这下嘴也太狠了吧。
他恼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当吃烤鸭呢?
可由不得她撒酒疯,他攥着她的双手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她嘟着嘴不高兴犹自不服:“还没吃完呢,让我再啃一口,就一口……”
他不等她说完,低头啃了下去,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
小丫头,还想吃他?等着被吃吧!
昨夜,唐蕊仿似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烤乳猪,她啃了一口,味道不错,啃第二口的时候,蓦地就被人抓住了。
然后那人将她当作烤鸡啃啊啃啊,只剩的骨头都不剩。
梦里,她哀叹一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
清晨醒来时,她蓦地睁开双眼,发觉这床帐不大熟悉,满眼的大红色,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一只大手就压在她毫无寸缕的胸口上呢。
她这才想起昨晚是新婚之夜,蓦地满脸通红,瞧着身边人睡得沉,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抬起来搁到了中间。
她还不习惯早晨起来时这么光溜溜的,连忙伸手去找衣裳,转头一看,顿时脸上烫的慌,那衣服床栏上挂着的,地上落着的,一件件的,告诉她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她的腰和那处隐隐几分酸涩,可是偏生她昨晚断片了,为何一晚上都梦见烤乳猪呢?
她正疑惑着,突然一只手将她的腰拦腰抱住,将刚刚坐起来的她又被搂了回去。
“殿下,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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