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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一直没有熄过,为了省柴,麦冬将火堆弄得小小的,只要维持火不熄灭就好。
除此之外,她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训练小龙的吐火能力。
只要吐火的能力稳定,就算有小龙父母的隐忧,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决定带着它。
即使没有野外生存经验,也知道火的重要性,相比起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危险,她更看重的是现在。
而且,如果它吐火的能力更强一些,不仅是生火,她也许就不必怕山里的野兽了。
为了训练方便,她想给小龙取个名字,总不能一直叫小东西吧。
绞尽脑汁将听过的宠物名字都说出来,接地气的如大黑阿黄小白,高大上的如元帅林肯巴菲特,卖萌的如圆圆滚滚小丸子,另类的如404锟斤拷……
直说的她口干舌燥,小东西还是只有一个表情:没有表情。
歪歪大脑袋看着麦冬,大眼睛眨巴眨巴无意识地卖着萌:“咕噜~”
……是她傻,再聪明它也才刚出生,能有自己的喜好挑选名字才是有鬼了。
叹了一口气,大手一挥,当机立断:“那就叫咕噜吧!”
“麦冬。”
她指指自己。
“咕噜。”
她指指它。
新鲜出炉的“咕噜”
歪歪无辜的大脑袋,不明觉厉。
“咕噜,咕噜……”
她也不知道怎么培养宠物对自己名字的认同度,只是多叫了几声,希望它熟悉一下这个发音,不指望它一天就记住,只希望能随着时间慢慢让它形成条件反射。
只是,喊了没几下,“咕噜”
仿佛就知道这是在叫自己,爪子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小嘴呢喃不清地叫了声,“……咕噜?”
这一声清晰而响亮,又指了指麦冬,“……ma……long?”
跟那声“咕噜”
相比,这两个字发音模糊许多,吐字也不清楚,像是嘴里含着什么,舌头扭成麻花发出的声音。
一般人绝对听不出那是什么。
但麦冬听得清楚,它在叫自己的名字。
从来到这里后,再也没有听到过的,自己的名字。
荆棘灌木,大树藤萝,昆虫鱼虾,走兽飞禽,植物或者动物,它们都不知道更不可能叫出她的名字。
甚至,在这样的世界谈名字根本就是件很可笑的事。
你会叫道旁的一棵树,河里的一条鱼,空中飞的一只鸟的名字么?名字这个概念在内部区分了个体,而内部却有一个整体的名字,当个体与整体完全重合时,个体的名字也就没了意义。
她是麦冬,更是人,对这个世界的其他生物而言,她是长着修长四肢,无毛无羽,直立行走的一种动物,至于她的皮肤五官身高体重,乃至名字,那是只有在整体内部才具有价值的概念,而现在她就是整体。
那个承载了麦爸爸麦妈妈对于女儿美好期望的名字,在这里几乎变得毫无意义。
她忽然伸出手,将“咕噜”
抱进怀里,摸着它柔软的,看上去毫无威胁的背刺。
“咕?”
整个脑袋埋进少女怀中的幼崽挣扎着露出头,不解地望着她。
“再叫一次,好么?”
她的声音不复平时的清亮,闷闷的,像是重感冒的病人一样带着点鼻音。
“……再叫我一次,麦冬,或者,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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