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手里的歌词改了一遍又一遍,前两天还被某位前辈拿去看了,结果那位音乐人没有给予任何的评价,只问了他一个问题:“这个词…想表达什么?”
余念被问懵了,他也不知道这词想表达什么,他脑子一热就把歌词填下去了,也没细品,他的直觉告诉他,歌词就应该这样填,他要写的就是这首歌。
不知道自己为何写,演唱者就很难把这首歌的感情给诠释出来,感染他人。
余念这两天一直在琢磨,这词对于他来说,究竟代表着什么?
距离JPS盛典开始只剩下三天时间,去除两天的彩排时间,最后的排练只有24个小时了。
余念被盛钱宇打乱了的心情难以收拾,他也无暇顾及,只能把这种烦躁的感情尽力压抑住,先把正事干了。
第二天一早,小绿载着余念和杨夜朝商用录音棚开去。
“你们明后两天的下午一点到四点都要去C市的竞技体育馆进行彩排,注意时间,到时候我会去接你们的。”
余念应了声“知道了”
,眼睛却依旧没离开被他拿在手里的曲谱。
“还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吗?”
杨夜凑近余念,寻着他的视线,看向满是涂改痕迹的曲谱:“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涂涂改改。”
“嗯…没有。”
余念顿了顿,放下谱子,转过头,抬眸看向杨夜:“你觉得这首歌…它表达了什么?”
杨夜蹙起眉,思索了片刻,他重新看了两遍那几段词,缓缓开口道:“寻觅自己心爱的人…吧。”
“我倒觉得,是一个人找回了初心的过程哎。”
小绿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吸引了后座两人的注意:“歌词里不是提到了‘回到原点’吗?”
“回到原点,你终于出现。”
余念愣了愣,混沌的思绪逐渐变得清晰,心头的重石瞬间砸落,脑袋里卡壳生锈的部分终于继续转动了。
这首歌词里所包含的情感,跟他现在内心所排斥的那份感情是一样的。
他只不过是在七年后,再一次地,爱上了某个人。
杨夜和余念一共在录音棚里唱了两遍,可每一遍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余念的歌声更是完全地被杨夜的声音与音乐给盖过去了,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
站在录音棚外头调音的录音师对着里头那两人摇摇头,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暂停。
他握紧麦克风,朝棚内的余念喊道:“余念,你的声音太小了,是还没熟悉吗?”
余念当然比谁都熟悉这首歌,只是他没有那股能够逼迫自己开口的劲儿。
他摘下耳麦,对着杨夜露出个勉强的笑容:“我…我出去一下,不用担心。”
没等杨夜开口,余念便拉开录音棚的门走出来了,他对着录音师说了声“抱歉”
,继而径直走向录音室的门,扭动门把,离开了。
余念一路快步走过长廊,经过一间又一间的录音室,来到安静无人的抽烟室。
他推开抽烟室的门走了进去,又反手把门给锁上。
抽烟室里摆着两张长沙发,沙发正对着一扇不大不小的落地窗,透过窗户能够看见底下的车流与人群。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烟味,还有一丝丝薄荷柠檬的清香。
余念无力地颓坐在皮质沙发上,他看着头顶那发白的天花板以及那盏没有亮起的灯,呆愣了好久。
片刻后,余念掏出兜里的手机,找到某个人的电话拨了过去:“…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