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晃,就到施以行给梁忱送机的时候。
机场被行色匆匆面露喜色的学生侵占,年轻人的脸上带着归乡心切。
反观梁忱,像个打了霜的茄子又灰又土。
“施老师,我到家了再给你打电话,你课别不接啊,不然我随时飞回来找你。”
“接接接,快上飞机吧,不然得误点了。”
施以行拉拉他新买的羽绒服。
“施老师,过年的时候记得跟我视频啊!
拍照也行!”
“拍拍拍……”
“施老师,我能再亲你一下?”
“亲……不行,这个真不行!”
施以行紧张地看向周围,后退一步,生怕他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来。
“施老师……”
“诶,你emmmm……”
施以行看着这个比自己壮一轮的汉子,瞪着个眼睛依依不舍的模样,又气又莫名心疼。
顺狗毛似的摸摸他的头发。
“乖,去吧你,来年再回来不就得了,又不是见不着我了,待会儿让梁主任瞧见还不得说我欺负你了?”
梁忱欲言又止地叹口气,拉了拉施以行的围巾,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临走之前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淡淡的牙痕,再拉上围巾紧紧遮住。
施以行无奈,目送着梁忱去了安检。
脖子上痒痒黏黏的,估计他又留了口水渍,想想昨晚那事儿,现在这人即将登上飞机去往两千多公里外的异地,他有一丝怅然若失的感伤。
看着那人高硕的背影,施老师的内心没来由地“咯噔”
一下,似乎少了点什么……
心里堵得慌。
回去的路上,施以行少有地发了长时间的呆,直到司机提醒了他一句,才意识到该下车了。
自从梁忱上了飞机,他总有种虚无缥缈的不真实感,身边聒噪、骚扰不断得每每让他几近锤人的小兔崽子不见了。
前些天他还和自己到处游玩,晚上扒拉在身上不肯下来,活脱脱一只移动大奶熊。
这床上、这书桌上的东西都还没收拾干净,人就已经飞往不知名的远方。
施以行叹了口气。
他是一个有点儿恋旧的人,每当有什么人或重要的物从他身边离开的时候,他总会难过上一段时间,是依恋也是习惯,更是他害怕独自一人的写照。
这梁忱呆在他身边的时间不算短,虽然他们的日常以他单方面的嫌弃居多,但不得不承认,有梁忱在的时间里他是不那么寂寞的。
梁忱不同于赵景茹的端庄稳重,他就像一条活了几百年成了精的泥鳅,一下钻进了他的生活,游刃在他身边不曾离开却也无法掌握。
离开的几个小时里,当他意识到梁忱与自己要分离一个月的时间,心情开始逐渐低迷,那是一种小孩心爱玩具不翼而飞的失措感,让他觉得浑身无力。
“咳……哥,你的菜糊了。”
施以琪敲响玻璃门,轻咳一声。
“啊?”
施以行恍然惊醒,举在半空中的锅铲总算想起了翻炒的任务,将已经粘在锅底的白菜翻了个身,露出令人毫无食欲的黑糊一面。
施以琪用手指挑逗着垂在双鬓上的短发,无奈地摇头道。
“算了哥,我今晚估计还要去加个班,晚饭就你吃吧,我订外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