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以行小声道,抬头又看看周围,生怕引起路人的注意。
虽然是冬季已快入夜,这个点还在路上的也多半都是行色匆匆、拖家带口的旅人,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像他俩一样的情侣,一男一女腻歪到不行,倒少见两同性人一起出来溜大街的。
梁忱是谁?身边的朋友里能比他脸皮还厚的就不超过一只手的数儿,哪儿能被这点小嫌弃压倒。
那么长时间没见,他可是想死这个让他半夜想起、光靠想象都能diy来一发的男人了。
梁忱扒拉扒拉施以行的袖管,试图从里面揪出变得冰凉的爪子,可惜前者换成了双手插兜的姿势;在施以行停下脚步的时候,梁忱特意上前假装撞到,整个人抱了上去,但很快被躲开;看到旁边路过的情侣,梁忱又主动上前挽了挽施以行手臂,作娇弱女生状,换来施以行一记看向傻子的白眼……
“我看我们买点吃的就回去吧。”
施以行忍无可忍,试图终结这段本以为能安安静静开始平平安安结束的旅程。
施以行好极了面子,被这么在大街上调戏实在让他遭不住,只想速速远离这个调皮蛋儿。
“好嘞,回哪儿?”
“回家码字。”
“唉?可别介哇,咱这还没开始玩儿呢。”
梁忱立马不干了,向前想搂着他哄哄。
施以行继续躲开,严声警告:“再多动一下、多说一句,我今晚就走。”
“嗯……”
梁忱委屈地嘟囔几句,之后再没了声响。
可能是这次的语气和神态搭配起来效果拔群,梁忱真有被唬到,整个人安静多了,跟在后头焉巴得像根脱水黄瓜似的。
这一前一后两高个子,前者臭脸后者委屈。
从超市里买了点干粮和零食,施以行全程没多说一句话,提着两大袋东西就往回走。
他其实也没多生气,就是情绪上来一上头说了点狠话,说完没多久他也后悔,瞧着小孩儿委屈样心顿时软了大半,只是作为年长者的无知的尊严让他撇不下自尊心道歉。
就在还差几步路快到酒店的时候,梁忱停了下来,瓮声瓮气地问了嘴。
“你真就为了这个生我那么久气?”
此时的语气较方才冷静了许多。
明眼人一打眼就知道这是开始有小脾气了。
施以行心里一颤,有点儿发毛。
但心想被惹生气的是自己,需要被哄的也是自己,他有什么底气发脾气的??
是他在大街上毛手毛脚不守男德没个正经样儿的吧?自己也提醒过很多次表示不喜欢这种行为的对吧?对吧?用稍微凶那么一丢丢的语气对了一下就生气了,不是吧不是吧?
于是,施以行又硬气了起来,头也没回,挺直了腰杆子向前走,留下梁忱一个人在寒风中吹成河豚。
室外实在太冷,哪怕远山还挂着一撮落日,也使人感受不到余晖的温暖,那陈旧的暖光没给人带来一丝慰藉,倒是徒增悲凉。
施以行看了一眼窗外。
双层玻璃窗外结了一天的霜花化成了水滴向下滑落,对面宾馆的霓虹灯比此刻的太阳还耀眼,靓丽的光污染透过玻璃冲击着他的视觉。
梁忱没有跟回房。
施以行哈了口气,手脚还是冻得厉害。
屋里没有暖气,他只好把空调温度开到最高,好等小兔崽子生完气回来暖和暖和。
施以行呆坐一分钟。
梁忱还没有回房。
施以行索性有把厚重的外衣一脱,进浴室洗了个水澡取暖。
不得不说,在南方的冬季没有什么比洗热水澡最让人舒爽的事,如果有,那就是带再空调暖气房里哪儿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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