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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活动相较往年来说冷清了很多,儿时的施以行也当过“持珠童子”
,一般都是七八条舞龙有条不紊地来回嬉戏,场面热闹令人叹为观止。
那时这个工作被同龄的孩子看作是无上的荣耀,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自豪。
可惜到了如今,会舞龙的人不多了,也就那么几个还动得起来的人能支撑着这个庆典。
施以琪站在二楼窗台远远看着长条的队伍。
虽然参与的人不多了,但围观者还是有不少,大家都凑个热闹图个喜庆,希望舞龙队能把龙舞到自家门前,预示着来年富贵吉祥的好兆头,再随心意给个喜庆钱打发舞龙走了就行。
当然,这龙是随便来到哪个人家的,如果主人没有给赏钱也是会一直赖这儿就不走了,或者在你家门上踏几个脚印,预兆你来年会百事不顺。
这种情况也极为少见了,毕竟没有哪家会为了点钱财失了这好兆头。
施以行站在大门口,隔壁的鞭炮锣鼓声轰天响地,嬉笑声和小孩的惊呼连绵不绝,左右一圈围了有近百人,而这些他透过铁栅栏都看得一清二楚。
每年是约定俗成般,舞龙都会来他们家门口一次,连带着隔壁几家都由此鸡犬升天,可也没见唤来什么好兆头吧,但最基本的喜庆还是要有。
毕竟这儿是曾经镇里最富有的人的家邸。
梁忱隔着屏幕使劲瞅。
“还是第一次见着活的舞龙队,woc,那个舞龙的大叔伸手真不错!”
施以行笑道:“你就知道那一定是大叔而不是个七老八十的大爷?”
“哈?你可别吓我,七老八十的人能跳那么高,咋可能是老大爷!”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施以行耸肩,每个舞龙人的头都蒙在布料下看不清,但身手矫健可不输年轻人,在他都裹了两三层棉服的时候,只身着片缕穿了件里衣和武术服就上场了,这份毅力是让他敬佩的。
“人都是舞了十几年的老手,个个都是镇里的劳力担当,老大爷还是你大爷。”
“嘁!”
梁忱不屑。
“等回来,给你在床上舞一阵黄龙导穴,让你看看谁更厉害。”
施以行脸蹭地红了一半。
“胡闹!
和你正事呢,再瞎扯就挂了视频吧,看了也是白看,浪费流量。”
他嘿嘿一笑,顺着话题往下说:“我都给你包了一个月的流量费了,咋还不舍得我花钱了?没事儿,等你和我在一块儿了钱都归你管。”
“你自己赚过什么钱?还不是啃老靠家里养着?”
梁忱怎么看都像个不愁钱花的富贵公子,从不用担心吃穿用度。
“……”
这话确实不假,梁忱一时无力反驳,心中隐隐升起忧患之心。
施以行这无意地一怼正好怼到了他心底。
舞龙队没多久就从隔壁舞了过来,施以行让他们舞了一阵,待梁忱看腻了才塞了两张红票票到龙的嘴里,让人家走去别家。
人堆里也有他的亲戚,只是这会儿人多,关系又说不上好,就免去了招呼的习惯。
得了赏钱的龙更是欢脱喜悦得很,这钱不分多少,只要是有都是件吉利的事儿。
一群人马浩浩汤汤地跑去下一家,鞭炮锣鼓声就没停过,喇叭吹得通天响。
施以行抬头一看,二楼窗台已经没有了妹妹的身影,她应该不太喜欢这个场面,人多耳杂。
自她长大有了自己的见解以来,就不大喜欢农村的某些习俗,一些古老的东西包括陈旧思想一律被她视为陋习。
只是这舞龙也是她小时格外喜欢的活动,也许是大了吧,很多东西都会随时间改变的。
关了视频,施以行回屋开始准备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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