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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即使有感觉,两人依旧克制着,只简单的亲吻抒发心底的渴望,洗浴完,皇甫天烨用柔软的大棉巾将他裹住抱离浴池。
端木琏双手攀着皇甫天烨的颈肩,头颅依偎在他的肩上,脸上挂着淡而迷人的微笑。
远离了京陵,两人在南兴的别院住了半月,南兴的气候比之京陵温暖许多,已是深秋的南兴并没有京陵的阴冷,即使是晚风也带着一股清凉,仿若夏日的夜风吹去闷热,却不会给人以寒冷感。
端木琏很喜欢这个地方,幽静安然,没有外人的打扰,两人静静的享受着相依相偎的生活。
被放到床榻之上,皇甫天烨将他侧身躺下,拿去取放在床头边上的药膏,看着心爱之人身上留下的那些伤痕,皇甫天烨依旧是心疼的。
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端木琏身上的伤口也早已经愈合,只是那些伤疤并没有随之消失。
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的那些疤痕看在皇甫天烨的眼中就好似一刀刀刻在自己的心口,让他心痛又气愤。
“怎么了?”
端木琏背对着他,见他迟迟不踢自己上药,疑惑的转头看他。
皇甫天烨那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让他明白他又再自责,手覆上他的,低声道:“别这样,李太医不是说了,只要长期涂抹药膏,这些伤疤总会消失的。”
虽然看不到自己后背上的伤疤,但腿上的那些他还是能够看到,也就明白后背的情景。
皇甫天烨抓住他的手,让他躺好,打开药瓶,挖出一些药膏,细细的替他抹在那些已经浅淡了许多的伤疤上,“要是好不了,我去扔光那老头的药膏药丸,看他怎么去骗人。”
用着轻淡的口吻来压抑心中的悲伤,但端木琏又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思。
“别这样,明知道李太医最宝贝他那些东西,你真要是扔了,只怕他会跟你急。”
别看李太医平日里沉默寡言,但一说道医术,他确实让端木琏敬佩,而且李太医最喜欢研究药物。
“你不觉得能够看到他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很有趣吗?”
皇甫天烨笑着说道,手上动作不停。
“欺负老人家是不好的行为。”
端木琏佯怒道。
“也不知是谁说他只不过中年,还称不上老呢。”
皇甫天烨用端木琏以前的话赌了回去,让端木琏又气又无奈,因为他清楚的记得那个谁就是他自己。
“自然是我,难不成还是你吗?”
端木琏撇嘴道,却引来皇甫天烨的轻笑,最后连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涂完药膏,皇甫天烨也上了床,搂着他,两人互相贴着对方进入一夜的安眠。
翌日清晨,端木琏醒来之时,身边之人早已起身。
端木琏有些迷糊的蹭了蹭被子,正要坐起,身旁一双手就扶住了自己,转头,就看到皇甫天烨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他也回以一笑。
“我让苏怀准备了早点,一会就送来。”
皇甫天烨说道,坐在床沿边,半搂着他,取过一旁干净的衣衫替他一一穿戴好。
在皇甫天烨细心的服侍下,端木琏洗簌罢,就看到苏怀端着早点进屋。
“王爷,主子请用早点。”
苏怀进来请安道,将手上端着的早点放于外屋的桌子上。
端木琏与皇甫天烨坐下,苏怀就打开盅盖,一阵香气扑来,看着冒着热气的粥食,端木琏指着被放在自己面前的粥,问道:“今日这又是什么粥?”
初时怀孕加之受伤,端木琏一直没有食欲,苏怀担心主子吃少了不仅伤着自己,也怕伤着小世子,每日变着法的做出各种餐点,而端木琏感动于苏怀的贴心,也喜欢上了她每日做出来的食物,这也是他病愈之后能够恢复的这么快的一个原因。
“奴婢今日做的是板栗粥,就是将栗仁磨成粉,与粳米一同煮成粥,味道清新可口也不油腻,比之平日里以炒或是与肉一同煮食更加美味。”
苏怀见两个主子看着自己,脸上皆带着好奇,她微笑着解释。
“看着确实不错,闻着也香,就是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如你所说那么美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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