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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很少会有那方面的需求。”
声音沮丧而困扰,史蒂夫抱臂站在别墅的吧台里,看着餐桌前面面相觑的一群复仇者:“我不太清楚到底是精灵都对这个不感兴趣,还是他只是对我不感兴趣。”
这并不是他妄自菲薄。
毕竟除了那一晚嘉洛德主动把自己扯进衣柜里之外,他们就再也没有过类似的私密举动,哪怕从阿瓦隆回来之后一直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人也维持着一种礼貌的距离,在夜里互不打扰,连互相拥抱着睡觉都很少,更别说进行某些十八岁以下禁止观看的活动了。
“我曾经以为是他为了那个‘辛’而忧心忡忡,没有心情去想这个,也需要留□□力去对付每天晚上接踵而来的噩梦,这件事过去之后就会变好。”
史蒂夫顿了顿:“然而并没有。”
在搬进嘉洛德公寓的那天晚上,一切糟心事都已经结束,而队长也成功登堂入室。
按理说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皆具的情况下,完成生命大和谐也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事实上,他们已经在黑暗的卧室和被子底下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可是,就在气氛刚好,队长已经准备抛弃道德原则去扯对方的睡衣时,他才突然发现,精灵先生竟然已经枕在他的胸上睡着了。
……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史蒂夫一脸懵逼。
他瞪着怀里毛茸茸还在乱拱的脑袋,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他的男朋友把自己邀请的暗示当成了哄他睡觉的良方。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那家伙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甚至还跟史蒂夫说他挺喜欢这个催眠方式,很好地帮他克服了精灵不易入睡的毛病,他们以后能不能每天睡觉之前都来一遍——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每天晚上都拥有一个热辣缠绵到分分钟应该来一发的亲吻,而挑起来的那一方却只管撩不管解决,自己舒舒服服进入梦乡,然后让同居人以四倍的自制力爬到浴室去冲冷水澡,再虚弱地爬回来,准备迎接第二天早上到来的拳头和黑眼圈。
这听起来实在太惨了,所以史蒂夫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
然后在嘉洛德默默盯着他十分钟后拒绝了自己的拒绝,从此将整个人悲惨地栓在了某位精灵用绳子吊起来、永远都差一点才能够到的苹果前。
“我觉得我冲了太多的冷水。”
靠在吧台边,美国队长疲倦地捏了捏眉心:“我已经连着好几天梦见我还被冻在北冰洋里了。”
“……”
整个餐厅一片寂静。
托尼、猎鹰、班纳和来串门的克林特彼此对视一眼,开始拼命把胸腔震动的频率维持在一个可控范围里,事后谁也不肯承认是自己先笑得掉下了板凳。
“我真没想到有一天会听到老冰棍抱怨自己的欲求不满。”
差点没把自己的肺抖出来,钢铁侠歪倒在班纳身上,几乎是在指着史蒂夫的鼻子狂笑:“我必须得跟嘉洛德好好谈谈,你可他妈是美国的自由女神,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待你哈哈哈!
!”
“所以你有考虑给他一点更明显的暗示吗?”
把眼睛摘了下来以防被托尼乱挥的爪子打出去。
作为在座所有人当中唯一的良心,班纳低头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真诚地试图给他们的队长排忧解难:“比如跟他一起洗澡什么的。”
“我试过。”
嘴角不明显地一抽,显然是想起了某些更加让他挫败经历。
史蒂夫略过托尼依然充斥整个房间的笑声,眼神十分复杂:“他什么反应都没有,自己洗完就走了。”
而且动作比平时更快,说是要早点把地方留给他,两人在浴室有点拥挤。
天知道他当时到底有多想把他拖回来掐死。
“真不敢相信,那个活化石定力居然这么好?”
在拼命忍住想笑的冲动,以至于嘴角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
克林特清了清嗓子,从桌上端起一杯水试图掩饰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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