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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安磊曾经说过的木林森的软肋,田小守上前一步笑得贱兮兮地说道,“林先生留下来吃个饭呗,今天我可是亲自下厨,您可要赏脸。”
果不其然木林森一听这话向后大大退了两步,勉强撑住一张冷面回头看单斯远。
田小守看见木林森蹿红的耳尖差点笑蹦,但随着木林森的目光向后看表情顿时蹦了。
为何?苍天啊他又做了啥单斯远又tm笑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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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单斯远这个表情,田小守简直不愿回忆过往的心酸。
单斯远总是微笑待人,但每种笑代表的意思是完全不一样的,田小守用了半年时间摸透了一切,也,全套感受了一遍。
堪称亲测有效,货真价实。
要不是里面好多种笑单斯远只对自己显现过,田小守真想出本书卖给那些伴君身侧的人们呢。
木林森看到单斯远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也立刻反应过来,可惜刚抬脚就被人抓住手臂留了下来。
经过几次实践就这几道固定料理而言,田小守的手艺已经算不错的了,可这顿饭除了单斯远一个人吃得舒心,其他两人都味同爵蜡,估计等吃完问他们吃了什么都不清楚。
但这样还不算完,必须要吃完所有饭菜才可以,一有离席的想法单斯远就会笑盈盈夹一筷子过去,再温柔劝一句,“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能剩饭呢?”
好不容易熬完一顿饭,木林森毫不拖沓地离开了单家,徒留田小守一人在餐桌上凌乱。
然后就这么凌乱着,被单斯远带上了飞机。
“睡会儿吧,睡起来就到日本了。”
单斯远抱着田小守躺下,说着往日午睡时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
“哦。”
哦,除了哦他还能说什么?!
他就三天假在家里练习下舞蹈乐器什么的不比什么都好,干嘛非得去什么日本。
但这话田小守也只能在心里腹诽,毕竟不知道为啥惹了单斯远不高兴,田小守还是觉得小心为上。
飞机归属单家,在卧室又加了隔音,田小守这一觉睡得挺舒服,中间有晃动田小守想睁眼但又被人戴上了眼罩隔绝了全部光亮。
耳边单斯远说还没到,田小守就又睡了过去,毕竟刚痊愈的身体还是很乏力。
特别是一直不停奔跑,猛然停下再想重新回到跑道则需要更大气力。
脸上痒痒的,好像被风抚过。
饱含着水汽的空气和帝都完全不同,和家乡温润的春风倒有几分相似,不同的事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像单斯远最喜欢吃的海鲜。
“嗯……”
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轻声的梦呓很软,像是羽毛一样落在心里是让人抵抗不了的微痒。
单斯远注意到田小守翻了个身又把自己整个包进被子里蜷着不禁轻笑,不知听谁说的缺乏安全感的人最容易从其睡姿看出,田小守这种姿势无疑中标。
“起来吃饭了,晚上我们还要坐船和夜间巴士去熊本。”
单斯远这样说着却躺回床上隔着被子抱住田小守,轻柔又不容置喙地吧被子拉到田小守脖颈处,这种睡法对身体不好。
单斯远从小就接受这种教育,什么对自己好什么对自己不好划分得清清楚楚,多少有些拘束,习惯后也庆幸能比旁人细心照顾自己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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