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没能得到他的回应,他便已经离开了外域。
红狐看着她执着的模样,只能再度重复道,“别动那个女修,他真的会杀了你的。”
六尾拭去眼角的泪珠,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便又变回了那个优雅矜贵的六尾,须臾,红狐脚步一顿,他低下头,只见腰间的玉牌正闪烁个不停,“他在找我们。”
六尾闻言皱了皱眉头,“他找我们做什么?”
红狐轻描淡写道,“这谁能知道呢,八成又是让我们去哪里杀人。”
六尾有些烦躁地移开了视线,她直勾勾地看向面前的茶盏,只见杯中茶水荡漾,半晌,她终是没忍住,雪白的指尖轻落于茶水之上。
只见那茶水荡起层层涟漪,须臾,却是缓缓浮现出一道模糊的画面,只见顾南挽抱着长剑走在布满血腥的城池之中,金凤与沉三像两尊门神似的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的目光一滞,却见顾南挽的身侧不知何时多了个黑衣男修,不同于方才呆滞迟缓的虚影,男修身形高大,面无表情地走在顾南挽的身侧。
她可以察觉到,这并不是虚影,而是戚无宴本人。
六尾脸色有些难看,只见男修落在长袖中的手却是捏住了小姑娘的手。
六尾面色苍白地看向玄光镜对面的两人,她知晓自己此刻应当立刻撤掉玄光镜,一旦戚无宴发现她在窥探他们,他定不会放过她。
可她看着玄光镜中的二人,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上千把利剑穿透一般,说不出的难过,她这辈子皆是顺风顺水,还是第一次在一个人手里这般接连受挫。
他甚至不屑多看她一眼,一如数千年前,他的眸中只有修炼与冷漠,现在他的眸中终于多了丝温度,却不是为她。
六尾神色低落地端起桌上的玉盏,杯中的水纹晃动,那玄光镜中的画面亦是跟着一颤,她微微蹙起了眉头,却见戚无宴微微侧首,似是与顾南挽说了些什么,原本还板着张小脸的顾南挽瞬间眼睛一亮。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了白嫩的手,戚无宴眉眼微垂,他捏着她雪白的指尖,缓缓地在她的掌心画着什么,因着戚无宴身子的遮挡,她看不清戚无宴画了什么,只窥到半点泄露的灵光。
他似是在为她画护身灵阵。
戚无宴画到一半,复又不着痕迹地抬起了头,目光定定地看了对面之人一眼,温柔的日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他英挺的侧脸之上,冲淡了他眉目间的冷色,似乎连神情都随之柔和了起来。
六尾从未见过他这般的神情,就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目光专注而认真。
她认识他那么久,她的印象中,戚无宴总是冷漠桀骜的,亦或者是充满杀气暴戾而残忍的,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不染红尘俗世。
她没想到,他也会如寻常男子一般,为了个女人跌落神坛,他也会有情欲有爱念,会为她绘制灵阵。
六尾忍不住微微坐正了身子,只听大殿之外传来了几道愉悦的请哼,她忙理了理妆发,只见三首将坐在三叉戟之上慢悠悠地飞了进来,三个脑袋每个口中都叼着条银鱼,他一进来,视线便直勾勾地落在了那玄光镜中,他的目光在顾南挽的身上流连了片刻方才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这就是那个小凤凰吧?”
六尾闻言掀了掀眼皮,她的面色有些不自在,“你知道她?”
三首将跳下了三叉戟,他的一个脑袋探了过来,笑嘻嘻道,“知道啊,神君特地提了一句,谁都不许动她。”
只是当时他还不知那小凤凰是哪个,这现在一看就晓得了。
三首将眯了眯眼睛,六只眼睛同时看向了玄光镜中的二人,恨不得三个脑袋全探过去瞧瞧顾南挽究竟是生了铁齿铜牙还是三头六臂,她有什么本事,竟能让戚无宴那个石头坠落凡尘铁树开花。
这几双眼睛瞧过来瞧过去,看来看去只觉得貌美异常,除此之外也并没什么奇特的,他摸了摸脑袋收回了头。
六尾眼尾微调,雪白的指尖勾缠着胸前的长发,她神色慵懒地坐于软塌之上,状似不经意道,“你可知神君要做什么?”
“谁知道呢。”
三首将咧了咧嘴,将口中那银鱼咽了下去,没有将戚无宴的异样告诉他们,“反正我也打不过他,走一天算一天呗,别搞死我就行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圣人,帝王,教父而你,则会是他们最敬爱的老师。修真界系统我有拳法五百,剑法三千,还有锻体之术,你想创立什么宗派林寻合欢宗。古代官场系统我有诗词歌赋,七言律诗,八股神文,...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
小说被豪门父母送上团综后,我爆火了简介小说被豪门父母送上团综后,我爆火了苟宁著...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