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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
“碧,老爹……他还好吗?”
周奕捧着骨瓷杯,感受这种温暖香甜浓郁的味道,问出了久在心中徘徊的疑问。
碧看着他,目光里闪过一丝复杂情感,沉默了半晌以后,却只是冲着里间办公室的门扬扬下巴,所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他出去了,很快就回来。”
周奕盯着碧,无数想法在脑海里瞬间滤过,无数个出事之前,他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念头,慢慢浮现,并且越来越清晰。
算一算,从出事到现在也有半年了,半年的时间,对自己来说是白驹过隙,因为医院那种与世隔绝的环境,因为昏迷占去大半时间。
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半年的时间足以有许多改变,再说,老爹从来就不是软弱的人。
周奕腾的站起来,目光湛湛,“我可以在他的办公室等吗?”
“奕,你……还是这么敏锐,终究只是苦了自己。”
碧最终叹了口气,“我想他不会介意的。”
“谢谢你,碧。”
周奕走到老爹的办公室,对这里他在熟悉不过。
正对着门的是连着小阳台的落地窗,从阳台上能看到他们的公寓楼;门的左边是棕褐色的大书架,不过有一多半摆的都是给他们准备的书;书架前面是同色系的办公桌椅、文件柜;办公桌的对面有三组舒适的沙发,足够他们七个在上面打滚折腾,不规则的玻璃茶几,几个落地盆栽;沙发背后的墙上则通常贴着他们各式各样的照片、荣誉和一块固定的留言板……当然,留言板上也是他们互揭疮疤的地方,基本总是挂着乱七八糟的涂鸦。
此时的办公室基本上还是老样子,但是当周奕转过那面曾经挂着他们照片的墙时,心中还是泛起不可抑制的酸楚,尽管他刚刚已经猜到,已经做了心理准备。
墙上曾经的荣誉随着他们主人的逝去明显地被束之高阁,而他们的影像也全然被取代的不见一丝踪影,那块布满了他们发泄情绪的留言板却是崭新的、干净的。
在这个房间里,周奕已经彻底的找不到他们影子,一丝一毫都没有。
此时此刻,墙上唯一挂着的,是一张合影——老爹同六个陌生面孔少年的合影。
周奕甩过头,悲哀的发现他连愤怒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们以为这里是学校,但这里只是他们的训练场。
他们把这里当家,实际上,这与千千万万个孤儿院并无实质差别。
他们把老爹当成亲人,他们却只是老爹的工作和责任。
如今,人走了,老爹的工作也告一段落。
如今,他是一欧财团的少东,所以终能跳出这个圈子重新审视,终能客观的看待他过去十年来所遭遇到的一切。
周奕闭上眼睛,不,不应该抱怨,尽管他们动机不纯,但自己在这里还是学到了很多,交了朋友,生—死—之—交的朋友。
想到这里,周奕的心开始蜷缩,疼痛。
额头上渐渐沁出冷汗,周奕哆嗦着拿出兜里的药,就着唾液吞下,慢慢平复。
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愤怒的,早在接到第一个任务开始,他们就应该明了,这种结局从他们被带到这里来就早已定下来的。
人家费了大把心思栽培的,自然也终究讲求回报。
任务总是危险的,不是这次的意外,也总会有……未来的……某一次。
都已经发生了,他还能追究什么?
门后的锁,喀嗒一声轻响,周奕的背僵直了,老爹回来了。
周奕转身,看到有些微微消瘦,花白了头发的导师。
“老爹。”
平静的语调里,仍然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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