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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守着那位周妃娘娘,小心的伺候,观察她,奉承她,收集着她习惯上的所有点点滴滴,揣摩她的喜好,她的性格,以备你们日后筹码人情的不时之需,可惜你们把人弄错了,一切的心思工夫都白费了,对么?"
若薇等着尚仪女官的脸色从青到白,到慢慢恢复正常,等着她慌乱的冷汗渐渐消退,等着她益发沉稳下来准备应对,若薇笑了,"
我知道姑姑怎么想的,你们认错了人,可你不怕我怪罪,因为有那位冒名之人可以推出去做替罪羊,你们是宫里的老油滑了,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自然也不怕我这么一个半生不熟,初入宫廷将会战战兢兢的小菜鸟坏了你们的事,也就不用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若薇针一样的话刺破了后宫人事关系上的那点猫腻,扬起了笑容,"
可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这个失职之罪的黑锅我让你们背定了呢?"
"
小主,您……您这话是怎么说呢?"
若薇看到尚仪女官重新有点挂不住的脸色后,轻描淡写,"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一声,宫里的那位贤妃娘娘手伸得太长,犯了我的忌讳,我自然需要放一把悬梁剑架在你们的头顶上,有备无患,聊胜于无啊。
"
若薇假笑,"
我是怕许才人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
尚仪女官立刻变得面无表情,"
奴婢不明白小主的意思。
"
"
陈招娣,天庆二年生人,陈府二表少姨太太的遗腹子,排行七,天庆十七年入宫,改名采安,初任女史,五年后任典衣,十二年后任典宾,自从你本家那位表侄女入了宫,你这才有被提携上了司宾,待她受了宠,你才能以两年的资历,跳上了尚仪女官的位置……我说的没有错误吧?"
若薇倾斜了身子,凑近了看着她,"
你们的关系藏得很深,很隐秘,但我早就听说宫内的事情多龌龊,所以在没有查清你们的底细之前,你以为我会让你们进到我家,把我亲爱的妹子与你们这种人放在一起长达一个月之久?你以为是挑的你们几个来这里的,果真是常贵公公?"
若薇拉开了她们的距离,忽然摇头笑了笑,"
许才人的事,我不知道该说你们鼠目寸光,还是你们的世界真的就只剩后宫那一寸方土。
你们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太医院的病例档里大把大把证据都攥着呢,你以为你的贤妃娘娘为什么这半年来受了皇上的冷落?"
尚仪女官听到若薇这么说,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脸色已经不复最初慌乱时的青白,而是被人戳破秘密的死灰。
若薇蹲在尚仪女官的旁边,"
你们的皇上,在看得见和看不见的战场中,是一路血雨腥风走出来的,而我,是周家的人,我是那个传说中能为帝王扫荡天下,来带大统的天命之女,你以为,我就像个风水坛子似的随便往哪个地方一戳就能助皇上一统天下了?"
若薇收起笑容,冷着脸站起来,"
你们简直是天真!
"
若薇坐回座位,任尚仪女官跪在地上,她沉默,沉默让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凝重,仿佛有种无形的压力压在地上跪着的人的肩上,压在她的心上,然后终于,那位尚仪女官忍不住哭出来,跪在地上喃喃叩头求饶,若薇知道,她的心里防线已经完全崩溃了。
若薇靠在椅子上,"
回去告诉你那侄女主子,别为了点争风吃醋的事来惹我,我没有那份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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