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所以,为了得到它,自然要花上一些代价,应该吧?”
“算是。”
“那就算我的计划冒了一些风险,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风险?是什么样的风险?”
罗颢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若薇眨巴着她那双杏仁猫眼,有点委屈的解释,“就是,让我自己也觉得快撑不下去的……那种程度的‘风险’……”
这件事若是刨根问底,几乎等于把若薇从一开始干的那些‘非法勾当’全招出来了。
若薇开始艰难的自首之路,“你也知道我有一些铺子,就是平时打发时间,偶尔用来赚钱的营生……”
“是,我还知道你有非常高超的敛财手段。”
“谢谢夸奖。”
“因为暄儿挖到了夏丛信那个宝,那小子天生又是个做生意的料,所以生意建起来之后,一直颇有盈余。
自然而然的,荣盛米行就在很多地方开始出名了,又因为那年顺利地‘摆平’了来自官府的查账,所以大概在业内,荣盛米行给一种很有门路的行业大佬的形象——算无心插柳吧。
然后……呃,大约是在三年多前吧,夏丛信遇到了一个前来拜访,很特别的大客户……”
三年多前,来自梁国的‘政府采购团’就盯上若薇的米行了。
即使梁国如今占据了三州沃野之地,他们的粮食也只不过可以自给自足而已。
为了备战一定需要有更充沛的储备,粮食禁运在这个时期已经是由来已久的长期国策,所以他们没有办法,视线自然瞄准商行这一块。
找个货源充足,信誉好又有门路能通达各地的大粮米商行就是梁国政府采购团的首选目标。
然后,凑巧,却又不能算凑巧的,他们找上了若薇的粮米行。
若薇的商行一直都是夏丛信执掌门面,夏丛信本人又是出身经商世家,人脉广,脸盘熟,很多人,甚至包括粮行下面掌柜、账房、船夫、伙计……都以为这个商行是夏大老板的,所以梁国的人看似找到了一个中立的商人,实际上却误打误撞地撞倒若薇的手里。
夏丛信当时可以拒绝的,理由甚至光明正大——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卖粮给敌国就是大罪,就算不是‘叛国’也少不了‘资敌’的罪名,商人一般不愿意卷进这种政治意图明显的交易里,可他万万没想到,若薇夫人最后竟然点头答应了,用夏丛信,夏大老板的名头签订了合约,这是能杀头的大事,就是打死夏丛信他也不敢往外多说一个字,然后,这么几年,粮草外输其实一直没有间断过。
若薇打的是一个长期的战略计划,荣盛米行对市面上流通的近乎五分之一的粮草都有影响力,粮食从若薇手下流通,起码她还对粮食数量心里有数,能估算出他们的粮草消耗和仓储。
如果信誉足够好,合作时间一长,甚至在能查到他们确切的战备粮仓所在。
唯一的缺点,这种方法是此消彼长,而且要确定对方的粮仓所在,就需要双方彼此的长期合作,需要双方的彼此十分信任,信任无法估算,就像人心永远有摸不透一样,这里其实暗含变数,就是通常所说的风险。
“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
若薇摆着手指头给罗颢算他们的价码,“就他们出的这个价格,我告诉你,百分之八十的粮行都会为它铤而走险的,这一点马克思早就在《资本论》里就论证过……不,你不需要知道《资本论》是什么书……我是说,如果我不接受,让其它的粮行接手过去,他们就可以用更高的价码从农民手里直接集粮,到时候究竟有多少粮草流向梁国,数量根本无法估算。”
“如果仅仅是这样,三年的时间,就让他们足够信任你们荣盛米行了?”
“不是。”
若薇吐了一口气,现在她要说的是后来的事件。
若薇作为幕后的黑手和当朝的皇后的双重身份,在相关的几个交易地点建议罗颢增设关卡之类的小建议不会有人质疑的。
而夏大老板朝中有靠山的传闻在业内还传得挺神,所以他只要今儿借口什么水旱灾害,政府征捐征粮、明儿说说风声紧,过关关卡增设……种种名头,便能控制着交易的节奏,每次粮食总额也都属于刚好吊胃口的那种‘食之有味、弃之可惜’鸡肋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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