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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这副模样铁定是不能再继续赶路,穆远山只有唤来小儿要了间上房,抱着楚青便往楼上挪,刚入了房间,门都未关上,半梦半醒的楚青忽然大喝一声,一个巴掌清脆响亮地抽上了穆远山的脸。
穆远山给打得脑袋一歪,半天没回过神来。
“你……你这狗日的杂种……除了会在外面乱搞还会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楚青支支吾吾地扯着穆远山的衣襟,脸上表情凶神恶煞又咬牙切齿,“那种……那种小男孩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年轻点……还就让你爽翻天了……靠……真欠抽……老子是犯贱才会喜欢你……”
穆远山大抵上是明白了,一,楚青在耍酒疯。
二,楚青将他当成了樊旸。
他下大力气制住了楚青不断乱挥的手,死命将人拖到床上按住,拍着他的脸道:“喂,醒醒,看清楚我是谁!”
怎料楚青动作顿了顿,反倒微微一笑:“嘿,你以为你穿个古装我就不认得你了,你以为你是在拍电视剧啊,要不是听见了电话留言,我死活都不知道你居然在外边还勾搭了个高中生……你……你倒真会藏啊……”
完了完了,穆远山心道,这楚青定然是喝糊涂了,满嘴胡言乱语,再这么下去恐怕今天一夜他都不见得会消停。
别无他法,穆远山唯有点了楚青的睡穴,看着那人呼吸变得平缓绵长,他才松下一口气,取来薄被与他盖了。
忽然间,他眼光朝上一睹,瞧见楚青眼角处有些亮晶晶的东西。
伸出手去摸,温润的液体附在指腹上,他鬼使神差地用舌尖舔了舔,是咸湿的味道。
不可置信地落下眼,这人,莫不是哭了吧。
都说酒后吐真言,楚青表面上装得满不在乎,刚才那番话好似彻底暴露出了他内心的柔软面,虽然穆远山承认他有大半没听懂,不过能瞧见楚青的眼泪,他也觉得是件非常稀奇的事情,谁让这段日子楚青给他的感觉一直很黄很暴力。
这一夜,穆远山离奇的没有睡觉,而是一个人端着壶酒靠在窗沿对月独饮,明媚忧伤地风骚了一整晚。
清晨时分,二人再度启程上路,酒馆掌柜与跑堂小二亲自送别,泪眼婆娑的样子简直就像在送远行爹娘,看得楚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哪里知道,掌柜纯粹是难过送走了两位财神,昨夜穆远山开房时,甩手便是十两的银锭,如此阔绰的出手,在京城都不多见,更别说他们这偏僻的小城镇,这二位财神爷怎么不多住几天再走啊!
穆远山将马牵来,出了镇,二人顺着官道一路东行,楚青道:“昨日我便想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穆远山应了声:“苏州。”
“苏州?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好地方,好地方。”
楚青乐呵道:“我还从未去过苏州,也好顺道欣赏欣赏那的极致美景。”
穆远山斜过眼,“你莫不是以为我们是去玩的,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带罪之身的逃犯,此去苏州正是能为你寻个安身之地,苏州徐家堡堡主是我的至交,也是一方豪杰,你上他那里去,隐姓埋名,日后也不必担心朝廷的追兵。”
“如此甚好,甚好。”
楚青眯眼笑,“小山子,我以后可就跟着你混了,吃香喝辣,决不能少了我一份!”
穆远山心道,就算我想少,也得是在你不会冲上来强抢的情形下吧。
两人心照不宣又往前行了一段,瞧见迎面过来三四个骑着马的人,衣着各不相同,身上背着货物,像是商队。
几人很快就与楚青他们擦肩而过,初初楚青并未在意,可没过多久,他就奇异地发现那几人竟然掉转了马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
“小山子,我看我们似乎遇到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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