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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念一想,若不是萧晋齐死拖活拽把自己带来这里,能让他看见那么憋屈伤眼的事情?虽然穆远山与他真是清清白白,但托闫蔓这大嘴巴的福,估计陆晟与萧晋齐都名义上把他们凑成了一对,这场抓奸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如果最后弄得人尽皆知了,丢的反而是自己的面皮。
也只能不去管这位萧大人了。
回徐家堡之后,徐峄见着楚青的惨烈模样着实给惊了一跳,急急就安排人手找大夫,楚青疼得整条腿发木,趁着大夫未到这空挡让徐峄拿来了木板正骨,又用凉毛巾一直敷着才缓过劲来,大夫来后一通查探,得出的结论与楚青自己想的差不多,腿骨又裂了。
好在情形算不得严重,照着大夫给的方子调了份膏药外敷,清凉的感觉顿时让火辣疼痛消了不少。
至于他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楚青自己也不察,只知道睁开眼时天已大亮,屋子里空空如也,昨晚上守在门边的穆远山已没了踪影,他外袍也不知何时被脱去,身上妥帖地盖着层软被,上着夹板的腿亦是好端端的平摆着。
屋外边的丫鬟们好像算准了楚青会在这时醒来一般,端着热水吱呀一声推开门,伺候楚青洗漱,楚青行动不便,只好由着几双白皙小受给他里里外外全收拾利索了,完事后,又有仆从推了架崭新的滚椅进来。
楚青眉眼一跳,这徐家堡内东西果真齐全,想不到竟然连这种东西都有。
推滚椅那人似乎看穿了楚青心思,低声道:“这滚椅是穆公子昨晚连夜做出来的,早晨刚完工,就差我给楚公子你送来,穆公子说了,楚公子的腿好几天都不能乱动,这些日子可不能离了滚椅。”
楚青心中隐隐一热,四处看看,“那穆远山人呢?”
“穆公子一大早就与徐堡主出门了。”
“出门?去做什么?”
“徐堡主的事情一般不会让下人过问,小的不知。”
楚青哦了一声,闷闷地由两个丫鬟扶着上了滚椅,这滚椅做得十分精细,木料敦厚,衔接紧密,扶手和座椅处铺了一层柔软的兽皮,后边还加上了能撑开遮阳的布帘机关,看得出穆远山花了不少心思。
楚青已经不是第一次坐这玩意,熟悉片刻后就能行进自如,想到昨晚的事,楚青现在才觉得自己说话似乎有些太冲了,说到底,穆远山要招妓跟他一点关系也无,他被萧晋齐硬拉过去“抓奸”
就算了,竟然还十分入戏地站在那里口不择言,还不知道穆远山会怎么想,他难得有脾气不受自己控制的时候,腿上的伤也十足就是自找的。
不过要他向穆远山道歉……他也拉不下这个脸,谁让昨晚的事情只一想起就让他觉得心中惊雷震震怒火熊熊。
也只能不再去想。
用过了早饭,楚青忧心灾民那边的事情,想着让徐家堡里管事的林春派两个人送他出城,林春闻言,忙将他拦了,三寸胡须吹得飘起来,“楚公子,有位客人大清早就等着要见你,已在偏厅中坐了一个时辰了。”
楚青闻言一愣,奇道:“你怎的不早说,早说我早饭便吃快些,竟然让被人等这么久,对了,是哪里来的客人,是男是女,你确定是来见我不是来见徐堡主的?”
林春道:“是位公子,人我不识得,他只说是京中来的,堡主不在本不该随便放人进来,但那人承了苏州知府的印信与拜帖,又指明了找楚淮卿公子,长得也白白净净不似可疑人物,我就让他在偏厅候着了。”
楚青想着自己在这里认识的所谓白白净净的男人有几个,横竖一数,除了白真,便是那齐铭,这人若是从京中来的,那便十有八九是齐铭了,长安距此地千里迢迢,还能被他找到苏州城来,也不知有什么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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