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沉声道:“你为了稳固自己在将军府中的地位,无所不用其极地设计加害与我,污蔑我的人格,败坏我的名声,在我被奸人迫害入得监牢之后,你又瞒着樊旸多番遣人下来对我诸刑加身,严加拷打,还断我双腿。
你机关算尽用的种种手段,不都是在为你自己铺路,打算取我而代之么?诚然你做到了,一切顺风顺水,你倒是说说,你何错只有?”
白真听闻白影所言,哭得越发大声:“饶了我……我错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那么害你……可是……可是如果不害你……我在将军府里就呆不下去……除了你和樊旸,那里就连一个下人都看不起我……我都是为了生存……为了生存啊……”
白影久久未说话。
“淮卿……饶了我……淮卿……”
白真的身体在地上缩成一团,还不忘扯着白影的裤脚,却叫白影一脚踢开。
“白真,你谁也怨不得,人要生存,自有另外一条路可以选择,而你的所作所为,永远都只会是一个自掘坟墓的下场。”
白影缓缓说完这番话,突然抬起了手。
唰唰唰……四五个火把自周围燃起,营帐内顿时亮堂一片。
白真木然地望着眼前的白影,见白影潇洒地将头发拢至脑后,竟露出张姿容艳丽的女子脸孔来,再看向四周,周围举着火把的皆是镇东军的将士,个个一脸怒容地望着自己。
而营帐尽头,樊旸正被一肌肉发达地大汉搀扶着站在那里,凌乱的衣衫已穿戴整齐。
女子越过呆愣的白真,潇洒地走到樊旸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我说亲爱的将军大人,这白真刚才的话,你可是听清楚了?”
樊旸此时已经分不清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思绪早已乱成一团,眼前不断盘旋回响着的竟全然是自己与楚淮卿过往的种种,他狠狠闭上眼,又睁开,用嘶哑的声音对白真到:“原来……原来淮卿从来就没有变过……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白真呆呆跪着,没有言语,扶着樊旸的大汉对门边两个士兵丢了个颜色,两名士兵立刻一左一右拿了白真,将人拖出了帐子。
“淮卿……”
樊旸挣开大汉的搀扶,费力往前走了几步,又猛然一个踉跄,单膝跪下。
“将军!”
周围举着火把的士兵见状立刻围到他身边,却被他一一推开。
“我要去找淮卿……我要去找他回来……”
樊旸双眼通红,原本俊朗刚毅的脸孔尽是怅然失神的摸样。
他奋力朝帐门口挪着,几度踉跄倒地,还是挣扎着站起了身,不住地自言自语:“淮卿他肯定在外面受苦……我说过我会保护他的……我要去接他……我要去接他回来……”
方才扮作楚淮卿的女子许是再看不过去樊旸的这番姿态,一个闪身到他背后,手起掌落,樊旸立刻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手却还朝帐门口的方向伸着,五指扣进土里,沙石磨破指尖,浸出血来。
“现在怎么办,我看这家伙刺激似乎受大了。”
大汉走到女子身边,满脸无奈。
女子潇洒地甩了甩乌黑长发,神态要自然许多,“还能怎么办,受了我一掌,加上他喝下去的那些东西,怎么都能让他躺上个三五天,反正这镇东军这么多,他们也决计不会让心爱的将军到处跑,我看倒不如就让这些士兵先看着他,剩下的事情,等楚兄弟来了洛阳再说吧。”
大汉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第44章采菊东篱下,时时见远山
苏州到洛阳的路,并不好走,
不过此路非彼路,楚青一直觉得,若这一路想要走的轻松自在些,还得与穆远山双人双骑单独出行,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一堆人挤在马车里乌烟瘴气,闹得人静不下心。
陆晟不知从那条道上知晓了楚青要动身洛阳的消息,急急携了闫蔓与一众家丁连夜赶到徐家堡,死活要与他同行。
楚青本不愿与这陆奸商成一路,尤其是还附带那位蔓儿姑奶奶,但只逢了穆远山在他耳边轻言一句,他想也没想就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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