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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
楚青摆手,心道楚淮卿脸皮子厚那是楚淮卿的事情,关我楚青鸟事。
“怎么个不一样法了,楚兄弟呀,不是我说你,这件事上姐姐我可要站在远山一边。”
钟赛花豪迈地够过穆远山脖子,穆远山满脸苦笑,对楚青摇摇头。
“楚兄弟,情人间的把戏笼统说了就是那么几样,亲亲小嘴,滚滚床单,双方都有所需要,刚才姐姐我只瞧见远山不过亲了你一下,你居然那么大脾气,你且说说,你到底把不把我们家远山当情人了?”
楚青着实料不到钟赛花会问这般尖锐地问题,想要说,“我自然将小山子当情人”
末了又想到自己刚才的言行,若是这般说出口,免不了要有自打自脸的嫌疑。
一时他嗯嗯啊啊,倒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行了赛花姐,我看你八成是喝多了。”
言尽于此,先出来打圆场的竟然是穆远山,他扶着钟赛花的肩膀,想把她转个方向,“我扶你去休息吧,闫大哥在哪里?”
“你别岔,老娘我可是在帮你!”
钟赛花身子一扭,又正对着楚青,“怎么,难不成你想一直和楚兄弟这么扯来扯去过一辈子?以前那个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穆远山上哪儿去了?”
“这不一样!”
穆远山脸颊上的红晕渐渐蔓延到脖颈,“这是我和楚青的事情,赛花姐你别操这个心!”
“我今天还偏要说了!”
钟赛花伸直了手,指尖近乎点到楚青鼻尖上,“楚兄弟,你可晓得远山为你做了多少事?”
楚青早被钟赛花一阵排山倒海的连珠炮惊愣了,被她一问,只木讷地摇头。
“我这便告诉你,我和小焕焕本来在雁翎山上呆得好好的,为啥会跑到洛阳来,你当我俩吃饱了撑的好玩哪。”
钟赛花狠狠拍了穆远山的肩一巴掌,“若不是远山飞鸽传书,说得那般情真意切,我们又怎么会跑来洛阳装神弄鬼好为你伸冤?”
楚青眨眨眼,目光挪到穆远山脸上,“小山子,赛花大姐说的可是真的?”
“没!”
穆远山司命摇头,“我不过,不过只顺道提了提,你也知道,樊旸……樊旸他曾经那般对你,你心里肯定憋着一股气,此番,此番我也不过是想让樊旸……”
“所以你就趁我不知道的时候,写了信给赛花大姐与闫大哥,要他们上一趟洛阳,当着樊旸的面戳穿白真的阴谋诡计,好让他明白,楚淮卿不过一直是在被陷害。”
楚青点点头,“我明白了……”
穆远山表情有些焦急,“楚青,你莫要多想,我只不过是让赛花姐他们暗中留意白真的动向,毕竟我们猜到了他要对樊旸不利,至于其他的,只是顺便……”
“是,顺便,你还顺便在信里将装神弄鬼逼白真说实话的方法给说了个彻底,果真好一个顺便。”
钟赛花趁着酒劲,甚至从怀里抽出张信纸来,往楚青眼前一扬,“楚兄弟,我可是说真的,我认识远山的时间虽然不长,他当属头次这般为一个人着想。”
楚青从钟赛花手里接过那张信纸,上边的字迹苍劲有力,他不过只看了个开头,就被穆远山夺了去,三两下塞进衣襟里。
“远山他也只会在对着你的时候害羞。”
钟赛花许是觉得这摊火烧得还不够旺,“再看远山的条件,有多少小姑娘喜欢他我也不说了,我们家那不争气的蔓儿就是一个,这样的宝贝碰上了需得牢牢绑在身边,哪像楚兄弟你这般推三阻四的,你不要,别人还要呢!”
“赛花姐,你果然喝多了……”
穆远山话音未落,楚青忽然爆喝一声:“够了!”
周围霎时安静。
过了半晌,穆远山才试探地唤了一声:“楚青……?”
“小山子,你随我来。”
楚青低沉着脸,扯过穆远山的手就朝将军府里走,钟赛花往适时朝二人背影高喝道:“远山!
你可要把握时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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