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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总有将才,死一个樊旸,不足挂齿。”
樊旸表情柔和下来,“其实我早就厌倦了戎马生涯,这一辈子,我失去的永远比得到的多,早就没了什么牵挂,要说最后还有什么念想……便是……便是如果不是有这牢门阻着,你就算再反抗,我也要抱一抱你。”
“死一个樊旸,不足挂齿?那好。”
楚青缓缓站起来,冷声道:“你不说,我便不能想办法帮你脱罪。
你要死,可以,那我也只能独自一人据着那块兵符,挥师边关,自力更生地将侵占我神州大好河山的蛮夷外族给赶出去了。”
樊旸突然睁大眼。
“你说的没错,天下之大,不缺将才,死你一个樊旸不足挂齿,而镇东军没了一根主心骨,士气衰败,两军交战,我亦能猜到后果。
你要死便罢了,还要同你曾经出生入死的十万将士,还要我,来同你陪葬,这当真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事了!”
“你不能去!”
樊旸忽然变得极其激动,猛咳了两声,似要抽尽心肺里所有的空气,“你绝对不能去,战场上危机重重,万箭齐发,你无人护着定将身处险境,我决不会同意你去!”
“你自己都一心寻死了,还管我的死活作甚?”
楚青冷笑,“大丈夫或有所为或有所不为,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纵使做不来你们当将军的那种霸气与豪迈,我却一样做得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樊旸喃喃重复着。
“你忘了么,当年我年方十五,而你也不过只是个百夫长,在随州一处山崖上,你是怎的与我说的?”
楚青道,“你若是忘了,我便告诉你,因为这句话十数年来我从未忘过,你说,总有一天,樊旸要成为赫赫有名的一代大将,让贼寇蛮夷听其名闻风丧胆,见其旗丢盔弃甲。
就是因为那样的樊旸,而让我有了熟读兵书,助你成将的一代鸿愿,而那时我要助的,也绝不是现在这个,窝在天牢里,连大气也不敢多出一口的一!
代!
懦!
夫!”
楚青近乎已经完全带入了楚淮卿的记忆,见着樊旸的懦弱,他心中满满尽是悲愤与绝望,而当他这番话以近乎咆哮地姿态说出来,樊旸先是楞,恍然间,他抿起嘴角,垂下头去,紧握住牢门的手开始收紧,木质牢门因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道而发出僵硬的“咔咔”
声。
“齐铭……”
他终于开口,说出来的却是一个足以让楚青震惊的名字,“我回到长安后,因他与你是年少时的好友,便与他见了一面,打听了许多你少年时代的事情,还将……还将碧玉笛的事告诉了他……”
楚青如遭雷击,“齐铭……!
?”
“除此之外,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而碧玉笛的事,也是我经过多方查探,才找到其被收在一个吐蕃行商的手中,我转了许多次手,才重新将其购得。”
说到这里,樊旸忽然抬起头,“我现在才明白,淮卿,若是没有你,或许樊旸从头至尾,永远就只能当一个懦夫。”
楚青剧烈的吸了好几口气,抬手抚上额头,“我着实想不到……竟然会是他。”
“我只是告诉过齐铭,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樊旸似是怕楚青误会,“或许这件事还有待调查。”
有待调查?楚青带着丝嘲讽的笑容微微摇头,樊旸他或许不明白,有时候最不愿意相信的真相,往往就是最真实,亦是最残酷的真相!
第61章齐铭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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