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带护卫?”
钟赛花喊了声。
楚青笑道:“若对方真要对我不利,几个护卫带着也是白白送命。”
手中船桨滑动,小舟已缓缓驶离了楼船,朝江心行去。
天上云层越集越厚,晴朗的天气不再,江面上薄雾也越发浓郁。
楚青一人一舟,在靠近江心的时候,终于隔着雾气瞧见了停在不远处的两层小船。
小船顶上站着好几个人影,见楚青操船靠近,领头之人对身边侍从说了些什么,很快,楚青就瞧见两个对方的仆从驾舟而来,也不多说话,只缓缓用绳索领着他,一路将他送上了小船的甲板。
这里的闲杂人等已被主人屏退,夹板中央放着一张小几,上边摆了些酒菜。
小几边上坐着两名男子,一人穿着身干净利落的软甲,半长的头发梳成麻花辫搭在肩上,身形挺拔,五官深刻,狭长的眼眸里寒星点点,面容冷峻到了极致。
另外一边坐着的人,却是穆远山。
楚青本以为穆远山即已“认祖归宗”
,好歹也该有个突厥人的打扮,不料如今见了他,还是那身汉人的衣裳,头发在脑后束得整整齐齐,只是表情淡漠了些,都没多看楚青一眼。
而且若是仔细观察,这二人的相貌还多少有些相似。
“你可是突厥王子丹?”
楚青也不多废话,直接走到小几旁的空位坐下。
“正是在下。”
丹朝楚青拱拱手,又往他身后看了看,用一口流利的汉话道:“楚军师就一个人?”
“第一,我不觉得多带几个人上这艘船就能讨得什么好,没准还会多陪进去几条命。
第二,王子刚才的称呼可错了,不才在下出征前已被皇上册封为忠武将军,脑袋上挂着的不再是军师的名头。”
说罢,楚青对着丹拍了拍身上这件战袍。
楚青单枪匹马来赴会,已让丹有些诧异,如今听见他说的这番话,立刻哈哈大笑,冷厉的表情柔和不少,“哈哈,是我错了,楚将军,丹佩服你的胆识!”
楚青用余光扫了眼从一开始就没看着自己,一言不发的穆远山,端起面前的酒杯满上,扬首一口喝下。
丹道:“楚将军,闲话我也不再多说,你既然能来到这里,就已经表明了你的诚意,我想下边的话,咱们可以直接开诚布公。”
“求之不得。”
楚青从怀中拿出那封飞箭传书,拍在桌面上,“我也相信丹王子你让我前来赴会,断然不是喝喝小酒这般简单。”
二人对视了一会,丹直接开口,“此番我约见楚将军,是为两件事。
一件,是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二件,是退兵。”
“退兵?”
楚青笑道:“我却料不到丹王子会这般说,此言差矣了……我想你莫不是忘记了我们可是处于敌对的立场,你现在脚下踏着的是我们的国土,你手下的士兵刀剑上沾染着我族的鲜血,我军大将樊旸更是遭你们陷害致死。
我们早已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如今你却要同我商量退兵?”
待楚青说完,穆远山却浑身一震,说出了从方才到现在的第一句话,“樊旸死了!
?”
楚青淡淡望他一眼,“他身上的刀伤本不算致命,奈何你们的兵器上喂了毒,还真是怕人死不干净。”
丹亦露出惊异的目光,“楚将军,我真是不知樊将军已死的消息,他身上所中之毒,可是吐蕃皇室的秘药?”
楚青点头。
“怪不得。”
丹苦笑,“我当时便奇怪努尔赤怎的会那般轻易放樊旸走,他定然是知道即便放人走,樊旸也活不了多久,这倒是我的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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