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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福禄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小顺子,期间没有一句言语。
小顺子被看得心惊胆战,冷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流入他的眼睛,他却不敢去擦。
两条腿更是像灌了铅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没有力气。
最后他顶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求饶道:“公公,奴才错了,求公公饶恕奴才一次。”
福禄见状嘴角勾起冷笑,终是移开了视线,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道:“若你说实话,咱家便饶你一条狗命。”
小顺子闻言慌忙说道:“说实话,奴才说实话……”
小顺子吞了吞口水,缓解喉咙的干涩,随即一五一十地将之前他与杨清宁的对话说了一遍,“公公,奴才是猪油蒙了心,想着能在公公面前长长脸,没有其他心思,还请公公恕罪!”
“小宁子……”
福禄轻声念着杨清宁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赞叹道:“确实是个聪明人!”
小顺子见福禄笑了,以为自己没了事,不由松了口气,谁知这颗心还没落下,就听福禄说道:“去刑房领二十板子。
若再有下次,自己掂量。”
小顺子心下一紧,忙说道:“奴才不敢,奴才再也不敢了!”
福禄挥挥手,小顺子连忙起身,躬身退了出去。
“来人。”
门口的内侍听到召唤,推门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奴才在,公公有何吩咐?”
“去把马力叫来。”
马力上次为难杨清宁,被打了五十板子,不过张明华看在他时候多年的份上,并未将他打入浣衣局,还留在身边侍候。
这一个月的调养,伤好的差不多了,也就回来继续侍候。
“是,公公。”
内侍应声,转身走了出去。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马力便来了,行礼道:“奴才见过公公。”
福禄招了招手,道:“附耳过来。”
“是,公公。”
马力应声,走上前弓下了身子。
福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你把咱家方才的话,如实转达给秦公公,可明白?”
“公公放心,奴才定把此事办好。”
福禄淡淡地看着他,警告道:“咱家不管之前你与小宁子如何,从今往后你不许再为难他,否则不说咱家,娘娘也绝不饶你!”
马力谄媚地保证道:“是,奴才明白,绝不敢再犯!”
福禄点点头,道:“去吧。”
“奴才告退。”
马力没有逗留,躬身退了出去。
福禄再次将目光放在翠绿的扳指上,嘴角勾起一抹笑,似是叹息地轻声说道:“小宁子……”
第二日清早,杨清宁从睡梦中醒来,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高床软枕,衣食无忧,怪不得人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宫,确实舒坦。
当然,这也是少数人能过的日子,而这种日子能否长久,就要费尽心机去钻营。
见房门打开,杨清宁出现在门口,值守的内侍急忙行礼道:“公公,您起了。”
杨清宁点点头,吩咐道:“去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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