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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进来。”
“是,统领。”
侍从应声,到门口将大夫叫了进来。
张忠久背着药箱走了进来,行礼道:“草民见过大人。”
“起吧,去给公公看一下伤。”
陈钰边说,边看了看杨清宁。
张忠久听到如此称呼,微微怔了怔,随即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杨清宁,随即走了过去,道:“不知公公伤在何处?”
杨清宁卷起裤腿,让他看清!
伤处,道:“伤在膝盖。”
张忠久仔细看了看伤,刚想说没什么大碍,就听杨清宁说道:“大夫,咱家这伤是否很严重,为何咱家一动就疼得厉害?”
张忠久脸上有一瞬间的迟疑,瞥了一眼陈钰,随即说道:“确实有些严重,公公这是伤到了骨头,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公公还需卧床静养才行。”
张忠久是侯府常用的大夫,见过许多贵人,十分清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也对陈钰十分了解,方才见陈钰神色平静,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便顺着杨清宁的话说。
“伤到了骨头?”
杨清宁很满意张忠久的配合,一看就是个聪明人,他皱紧眉头,道:“咱家还有要务要办,哪能卧床静养,这可怎生是好?大夫,你可有什么法子,能让咱家尽快好起来?”
张忠久劝道:“公公,您这是伤了骨头,若不好好养着,将来怕是会留下病根,重则不良于行,轻则一到阴天下雨就会疼痛难忍。”
陈钰哪能不明白杨清宁的意思,无非是借着腿上的伤敲诈他,不过没关系,只要是能用钱摆平的事,那都不是事。
待这件事了结,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让他有钱也没命花。
“都怪我没管教好五弟,让公公受了疼,公公放心,我们陈家定会给公公足够的补偿。”
杨清宁眉头微蹙,装模作样地说道:“统领这话说的,就好似咱家借伤讹钱一样,咱家虽然手头不富裕,却不是那种人。”
陈钰闻言额头青筋直跳,面上却不显,笑着说道:“是是是,公公的好人品众所周知,是我言之有误。”
他一个刚从冷宫出来的小太监,有几个人认识,陈钰这奉承的,让杨清宁听了都尴尬,“那什么,咱家这膝盖疼得厉害,该怎么治?”
张忠久听着两人的对话,正在心里吐槽杨清宁不要脸,没曾想杨清宁突然问话,吓了他一跳,慌忙说道:“先要冰敷,明日后再热敷,草民再给公公开服药,公公按时服药,卧床静养便可。”
“成,那快去准备吧,咱家这疼得厉害。”
陈钰吩咐人去拿冰块,让张忠久给杨清宁冰敷上,而就在这时,郭顺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个托盘,被一张黑色的绒布盖着。
陈钰朝郭顺使了个眼色,郭顺会意,走向杨清宁,将托盘放在他手边的桌子上。
陈钰挥挥手,道:“都下去吧。”
郭顺和张忠久相继应声,转身退了出去。
杨清宁不得不自己动手冰敷。
陈钰起身,将托盘上的绒布掀了起来,里面竟是满满一托盘金元宝,大小均匀,成色很好,金灿灿的,十分夺目。
金元宝下面是一打银票,看那厚度应该几十张。
“这里是二百两黄金,是我代五弟给公公的赔礼。”
陈钰将压在底下的银票抽了出来,道:“这是五千两银票,是我本人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公公笑纳。”
“这太贵重了,咱家可收不得。”
杨清宁虽是这么说,可眼睛始终盯在黄金身上,道:“再者说,银票还好说,这黄金有二百两,咱家现在行动不便,怎么拿得动?”
陈钰心中鄙夷,脸上却始终带笑,道:“公公所虑极是,是我考虑不周,待会儿我让人换成金票,这样公公带在身上也方便。”
“统领盛情难却,咱家若再推辞便显得矫情了,那咱家便收着。”
杨清宁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陈钰见状低声说道:“那公公可否指点一二,救我们陈家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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