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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坏人,小宁子不许去,我去和父皇、母后说。”
杨清宁见他急得红了眼眶,安抚道:“殿下放心,奴才已派小五子去了坤和宫,奴才对福禄公公还有用,公公不会坐视不理,奴才不会有事。”
眼泪在眼眶中蓄积,凌南玉依旧抓着他不放,“我还在生病,身边不能缺人,小宁子不许去!”
杨清宁见状连忙安抚道:“殿下别哭,奴才不去,奴才不去就是。”
“小宁子保证!”
杨清宁举起左手,道:“奴才保证。
殿下能松手了吗?”
凌南玉迟疑了一瞬,终究还是听话地松了手,委屈巴巴地说道:“小宁子,我饿了。”
“殿下稍待,奴才去跟传话的人说一声,好让他回去禀告。”
凌南玉眨了眨眼,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小宁子答应我了,不能食言!”
杨清宁掏出帕子,温柔地为他擦拭眼泪,道:“殿下放心,奴才不会。”
听到杨清宁的保证,凌南玉这才不情不愿地松了口,“那小宁子去吧。”
杨清宁转身走出寝殿,看向小瓶子,直言道:“殿下有命,不让咱家离开东宫半步,殿下还在病中,咱家也确实不能离开。
更何况皇后娘娘在走之前,曾特意叮嘱,要咱家好好照顾殿下。”
小瓶子点点头,“公公说的是。”
“你陪咱家出去一趟。”
在小瓶子的陪同下,两人一起来到宫门口。
王杨奉命带杨清宁回东厂,在宫门外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也不见有人出来,脸色已然有些不好看,正思量着要不要进去时,宫门被打开,出来两名内侍。
王杨的目光很快便锁定在杨清宁身上,一边打量着,一边说道:“你就是小宁子吧。”
“咱家正是。”
杨清宁微微笑了笑,“有劳这位大人跑一趟,原本厂公召见,咱家理应飞奔而去。
只是殿下大病未愈,皇后娘娘命咱家好生照看,咱家实在不敢抗命。
加之殿下又对咱家十分依赖,一眼看不到便会哭闹,咱家也是无可奈何。
还请大人回去禀告,待殿下大病痊愈,咱家定登门谢罪。”
杨清宁之所以称呼他‘大人’,是因为他身上穿着东厂掌刑千户的常服。
王杨闻言眉头一拧,秦淮请人,还不曾有人敢拒绝,没想到面前这个小太监竟如此胆大。
“东宫内侍这么多,难道就没有能侍候殿下的人?”
王杨的脸色沉了下来,道:“况且厂公召见公公,定是有要紧事吩咐,若是公公不去,耽误了正事,怕是不太妥当吧。”
王杨这话虽然客气,可在杨清宁听来,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大人有所不知,殿下之前在冷宫吃了不少苦头,对咱家本就十分依赖,如今又经历一场大病,更是让咱家寸步难离,咱家实在抽不开身,还请大人见谅。”
杨清宁在赌,赌自己对张明华还有用,赌她会站在自己这边。
两人正说话,小柜子脚步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公公,殿下让您快回去,说身子不适。”
“殿下身子不适?”
杨清宁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转身就要走,却又想起了门口的王杨,道:“大人,殿下的身子要紧,咱家就不相陪了,告辞。”
不待王杨说话,杨清宁便急匆匆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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