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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勤还说是你推定,秦淮并非畏罪自尽,而是被人谋害。”
“是,奴才比较幸运,发现了凶手伪装的漏洞。”
听杨清宁这么说,凌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依你之见,杀死秦淮的凶手是谁?”
虽然杨清宁这段时间一直缩在东宫,却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谁杀了秦淮。
在加上小瓶子带回来的消息,让杨清宁锁定了凶手,只是他不能说。
杨清宁跪倒在地,道:“皇上恕罪,奴才只是跟着勘察了现场,并未参与案件的调查,再加上最近奴才一直在陪着殿下读书,真正是练耳不闻窗外事,实在不知杀害秦公公的凶手是谁。”
“两耳不闻窗外事……”
凌璋重复了一句,将手串重新戴好,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随手放在了桌上,云淡风轻地说道:“你是不知,还是不想说?”
杨清宁心里一紧,冷汗顿时就下来了,说实话在他见过的这群人中,凌璋的压迫感最强,就连张明华和福禄都不如他,和原剧中写的懦弱无能、荒淫无度,完全是两码事。
“皇上,奴才只想守着殿下,看护着殿下长大,不做他想,还请皇上给奴才这个机会。”
杨清宁匍匐在地,表明自己的态度,告诉凌璋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建立在保住凌南玉的基础上。
“所以你知道是谁杀了秦淮。”
凌璋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却给杨清宁带来巨大的压力。
这么冷的天,他却一层一层地出着冷汗,里面的衣服已经湿透,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他的大脑在快速运转,思考着该如何应对,因为出汗过多,喉咙一阵发干,本能地吞咽着口水。
“皇上,杀害秦公公的凶手是谁,奴才不知道,但皇上知道。”
“朕知道?”
凌璋的语气微微上扬,显然没想到杨清宁会这般回答。
杨清宁闻言深吸一口气,让冰冷的空气充斥整个胸腔,喉咙好似被小刀划过,微微有些疼,“皇上是一国之君,南凌国治下百姓皆是您的子民,您说是谁杀的秦公公,就是谁杀的秦公公。”
凌璋沉默地看着杨清宁,面上看不出表情,唯有那双眼睛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听明白了杨清宁话中的含义。
杨清宁就那么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分毫,他感觉自己头顶悬着一把刀,而那把刀的刀柄握在凌璋的手上,他是生是死就在凌璋的一念之间。
脚步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房中紧绷的气氛,高勤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凛冽的寒风,让浑身湿透的杨清宁不自觉地打着寒颤。
高勤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杨清宁,回禀道:“皇上,丽妃娘娘没什么大碍,精神看上去还不错,就是您没去,有些失望。”
“起来吧。”
凌璋起身,俯视着杨清宁,道:“好生侍候玉儿,若他有半分差池,朕便那你是问。”
杨清宁慌忙应声道:“奴才谢皇上成全!”
见凌璋起身,高勤拿起挂在屏风上大氅给他披上,扬声说道:“皇上起驾!”
“恭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帘子被掀开,又是一阵冷风灌了进来,紧接着传来鞋子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杨清宁依旧不敢抬头,直到脚步声远去,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虚脱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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