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侯府的公子,为何五公子与陈统领相差这般大?简直是天壤之别!”
杨清宁这话直指要害,仿佛嫌陈慧心中的怒火不够大,非要扇扇风、浇浇油。
侍立在陈慧身旁的侍从,忍不住替杨清宁擦了把冷汗,东厂的人在侯府竟还这般嚣张,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嘛!
陈慧被气得脸色铁青,长剑往前送了送,直指杨清宁的咽喉,怒道:“你找死!”
杨清宁依旧面不改色,直视陈慧的眼睛,“五公子信不信,你这一剑会成为侯府的催命符。”
陈慧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不男不女的下贱东西,也敢口出狂言,真是可笑!”
杨清宁的神色也冷了下来,“本官正在查秦流被害一案,其中就牵扯到陈统领,若今日本官死在这儿,那就是侯府杀人灭口,这图谋不轨、意图行刺皇上的罪名,恐怕侯府是逃脱不掉了。”
陈慧闻言脸色大变,“你这混账竟敢诬陷侯府……”
“不是本官,是五公子。”
杨清宁打断陈慧的话,接着说道:“任性跋扈,胡作非为,除了给自家带来灾祸,你还能做点什么?侯爷一世英名,迟早毁在五公子手中。
不,不止是侯府,应该是整个陈家,都将毁在五公子手中。”
“你!”
陈慧被气得哆嗦,手里的剑都拿不稳了。
“怎么,五公子这是恼羞成怒了?”
杨清宁讥讽地看着他,“只有无能之人,才对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动刀动枪。
也只有无能之人,才不顾家族兴衰,只图自己痛快。”
陈慧被陈诉宠得任性跋扈,心性却算不上坏,就好似没长大的孩子,就知道调皮捣蛋,若当真让他去干坏事,他不会去干,所以杨清宁才能废话到现在,若换成那些坏事做尽的人,早一剑把他了结了。
“好一张利嘴!”
陈慧被气得咬牙切齿,手中的剑却并未再往前分毫。
杨清宁感到一阵好笑,但凡不是陈慧会武,他又伤了腿,早就将这个熊孩子按在地上,狠狠收拾一顿了,“五公子不服气?要不要比试比试?”
陈慧把唬人的长剑收了起来,“怎么比?”
“五公子可读过书?”
杨清宁故意用轻佻的语气说话,让陈慧始终保持怒火中烧的状态,无法冷静地去思考,这样他就能一直掌握主动权。
“自然!”
陈慧俯视着杨清宁,若非听进去他刚才那番话,怎会听他废话到现在。
“那本官便考考五公子,请仔细听题。”
杨清宁之所以在这里跟陈慧浪费时间,一是摆脱现在的困境,二是为了等陈钰过来。
陈慧闻言顿时集中精神,支着耳朵听着。
“树上七只猴,地上一只猴,请问一共几只猴?”
杨清宁的语速很快,这是这道题能难住人的关键。
他记得这是2001年春晚小品《卖拐》中的情节,出题的是赵本山,答题的是范伟。
陈慧眨眨眼,以为自己听岔了,出声问道:“你再问一遍?”
陈慧的问话拉回了杨清宁飘远的思绪,又快速地重复道:“树上七只猴,地上一只猴,请问一共几只猴?”
陈慧这次听得很清楚,不禁被气得咬牙切齿,手指又按上了剑柄,“混账东西,你敢羞辱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