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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福三救人的学子一定很有趣,寿二,你明儿个有空翻下柳州那边送来的条陈。”
商静鱼说着,顿了顿,又严肃说着,“柳州的事,一定要写在八卦小报上,我记得过往也有柳州的学子投稿过,你让书馆那边找出来,挑几篇不错的,最好是这次柳州事件中的学子们,将他们的文章诗词都给登上去,再搞一次文章小比,具体的我想好了,明天再跟你说。”
“好好好……主子,您后天跟我说也没事,您别再想了,快歇息吧。”
寿二有些头痛的看着商静鱼又拧眉深思的样子,不由有些后悔不该说柳州那边的事,主子这是要想到半夜去的样子啊。
“好啦,我去床上躺着,你传话给福二,南州那边的事不急,让他好好帮福三找人。”
商静鱼说着,放下喝完汤的碗,起身无奈的碎碎念,“你们就是大惊小怪的,我都好了很多了。”
寿二无语,大惊小怪?也不看看前阵子和殿下闹脾气的时候……那小脸苍白得让他每每晚上都守着外头,不敢离开半步……如今好不容易恢复一些,那定然是要好好的修养呀,苍掌门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是主子的这病必须得养。
但看着小主子终于躺到床榻上了,寿二心头松了口气,恭敬拱手跪拜,就慢慢的倒退离开,轻轻的掩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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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深夜,中宫甘露殿,老妇人坐在窗户下,看着外头的星空点点,一边说话一边转着手里的珠串,珠串是红檀木所做,一颗颗因为常年累月的被转着,已经十分的圆滑了。
“这么说来,陈老和古老都已经知道南境恩科的那些龌龊事了?呵呵,不知道诚王那边会作何应对?哦,对了,信王呢?还在想着法子在中宫找当年那晚凤茶吗?”
老妇人说着,语气似乎极为趣味,又透着一丝冷意,“当初我都找不到的东西,他以为他就能找到?”
在老妇人身后的老嬷嬷恭敬继续说着,“太皇太后,您想,若是有人相助呢?”
“你说慈心宫的那个蠢货吗?呵,那倒是有可能,是当年那人亲手指定的皇后,是一手扶持当今圣上登基的女人,王家的女人嘛,说起来……四郎呢?最近还是那么安静嗯?陈州东卢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探到?”
“回主子的话,有,东卢那边有还活着的仆从,他们说,摘星阁诏令。”
老妇人眯起了眼睛,喃喃自语,“摘星阁?诏令?”
“其他的,就探不到什么了,不过,神武殿那边下了旨意,沈融就地免职,白术和林朗的兵权暂且交由越策,越策明日就要出发前往陈州了。”
老妇人冷笑一声,“当年为了压制四郎这个镇远侯,军中凡是跟随过四郎的,都不得进阶,如今想要寻人掌兵了,却寻不到人了!
不得不派出越策?越策走了,谁来统领中宫御军?”
“听闻长坤宫属意是上京巡防营的林静冲,凌霄阁那边和诚王都力推越家的老将军越理。”
老嬷嬷轻声说着。
老妇人一怔,随即凝眉思索了起来,喃喃自语,“林静冲早已是四郎的人了,越理……之前一直在越州沉寂的越州都尉?”
,随后拧眉思索半晌,才低笑一声,“兜来转去的……还是回到了四郎的手中……罢了。
明日,你唤四郎来见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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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楼的阁楼上,林静深放下手里的红色折子,看向地上恭敬跪着的两人——平平和寿三,“这几年,小主子外头的事情都是你们两人打理,待小主子前往了南州,你们两人也照常处理,听从小主子的吩咐就对了,但有两件事,你们需谨记。”
顿了顿,林静深的语气凌厉森冷起来,“但凡外头有人打探小主子行踪的,不管是谁,杀无赦!”
平平和寿三都心头凛然起来,随即肃然恭敬拱手应下,“遵殿下诏令!”
“第二件,小主子的性子活泼,他在南州,没了我的管束,定然是要做些肆意妄为的事,你们且记得,只要小主子的安全无虞,就顺着他的意思,百春门的苍掌门会在南州给主子调理身体,他讲的话,小主子多少会听的,崔老尚书也会在南州待上几年,顾善闻大人会就任南州州令,若小主子任性,就请这几位劝谏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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