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班主任用他那过于清脆的男高音问:“陈小兵呢?”
陈学平皱了皱眉头,说:“我还要问你,陈小兵呢?”
班主任一愣,说:“他为什么几天不上学?”
“他几天不上学我还要问你呢?”
这样的话让一向滔滔不绝的班主任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只能说:“我怎么知道呢?”
陈学平将手中的一个坏番茄一扔,它立即在地上开出了鲜红的花:“陈小兵到那而去了!
你们学校怎么管人?我儿子不见了,居然来找老子。
真是笑话!”
陈学平的质问义正辞严,我们的班主任三下五下就败下阵来。
他张口结舌,涨红了脸,不安地站起身,推起刚刚停下的自行车。
他一声不吭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只有上车的一瞬间,他的右腿抛起的不再是完美的弧线,这才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接着我听到一个软软的声音问:“谁呀?”
然后,我看到一个头上插满五颜六色发卷的女人,从房间里伸出了自己
的脸庞。
陈学平的脸立即从怒气冲冲变得情意绵绵。
他几乎是扭着腰身,从田里走出来走入了卧室并迅速地关上了门。
一个人的表情居然会在一瞬间发生这样大的变化,真是令人惊讶。
这让我在回家的路上,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脸。
我的朋友在十三岁的时侯,就彻底辍学了。
他跟那群男孩一样。
额前留的头发遮挡住眼睛,双手插在裤袋子里,在大街上荡来荡去。
他们走起路来慢慢吞吞的,还会冲着路上走过的姑娘吹响口哨或者大声尖叫。
他们的声音就像摔碎的玻璃片一样。
用我母亲的话说,这就是流氓。
但我始终不能承认陈小兵是一个流氓。
我无法接受这个恶劣的词冠在我的朋友身上。
我期待着有一天黄昏,陈小兵会同以前一样,微笑着走向我,并挽起我的手臂,走向田野。
用他故作惊讶的声音说:“看那,这棵草多绿啊!”
直到一个真实的黄昏来临,我才破灭了这种想法。
我记得那一天的夕阳像鲜红的血一般,涂满了整个天空。
我抬起头还望见了一群南飞的大雁。
它们在空中分分合合的姿态深深地吸引着我。
直到它们飞远,我才收回了目光。
我看到了陈小兵。
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
或者是因为很久才会让我觉得陌生吧。
他的头发长长的,遮住了左半边脸。
双手插在裤袋里,脖子里挂了一条亮晶晶的金属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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