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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约莫十四五岁,瘦瘦的脸颊下巴微尖,一双眼睛清澈见底,但眉间隐隐有些英气,看起来飒爽的很。
一开口,果然是了——“你谁啊?”
江樱笑眯眯的,“我是隔壁今日刚搬来的,这是我做的汤,给你们送来些,谢谢李婶的肉……”
“哦……是你呀。”
少女显然今日从庄氏那里听来了消息,知道庄氏带了个小姑娘回来的,便放下了戒备心,侧身请江樱进来。
“你还送什么汤呀,我和我娘都吃罢晚饭了。”
少女说话走路见都透着股爽快劲儿,在空气中嗅了两鼻子,又道:“还别说,你这汤闻着还挺香的。
这盆子烫不烫,要不我来帮你端吧?”
“不烫不烫,谢谢姐姐。”
江樱是个典型的‘见风使舵’,刚看出来对方对她有一丁点的好,立马儿就改口喊了姐姐。
少女乐了,笑道:“喊什么姐姐呀,我叫宋春月,比你大不了两岁,以后咱们一起玩儿,你就喊我春月就行!”
江樱边随着她踏出正屋中,边点头答应下来,又自我介绍道:“我叫江樱。”
宋春月点头表示记下了,一把撩起内间的帘子,“娘,隔壁的阿樱给咱们送汤来了!”
内间挂着青灰色带着补丁的床帐下,躺着一位年约四十的妇人,看起来身子似乎有些不大好,听说有人来了便坐了起来靠在牀头。
“这肉就是给你们补一补的,赶了那么多天的路,还送回来干什么……”
李氏摇头笑笑,表情和蔼,“你就是樱姐儿吧?今个儿听庄妹子说起你来着——”
江樱笑着点头,看着眼前亲切的李婶,暗想着日后过上了好日子,定得好好报答人家,俗话说的好,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更遑论是受下了人家一块肉这样的大恩,更得要好好相报才行。
从隔壁回来之后,江樱喝了一碗热乎乎的肉汤,又就着汤啃了个窝窝头,汤足饭饱之后,又洗了个热水澡,便舒舒服服的扑到了牀上去。
“头发还没绞干了,可别又头疼!”
庄氏跟了进来,手中拿了块干毛巾,来替江樱绞着头发。
这丫头一路上吃尽了苦头还没半句埋怨,一副乐观的性子时常感染着庄氏,可能吃苦归是能吃苦,可从小养尊处优的一些习惯却是不能改,比如不管多冷的天儿,多恶劣的环境,必须要烧水沐浴洗头发才能睡得着。
通身上下的大小姐的习惯,唯独爱干净这一点,被保留了下来。
江樱老老实实的坐在牀上,让庄氏给她绞着头发,享受的勾着嘴角,道:“奶娘,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以后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小姑娘的声音又软又糯,说的又是这样暖心的话,庄氏听得一愣一愣,险些忍不住红了眼睛。
“傻孩子,你今年才十三岁,该是被人护在怀里的才是……倒是奶娘,没有什么本事,让我的樱姐儿受罪了。”
“哪儿有,跟奶娘在一起,我不晓得有多开心。”
庄氏被她逗笑,见头发也绞的差不多了,便放下了毛巾。
这样的樱姐儿,是以前从来没有的,自打从老爷去了,樱姐儿为方家大公子闹了场自尽之后,便变了许多,变得爱说爱笑,变得格外的暖人,跟个软乎乎的小兔子似得——庄氏只能想到这个比喻了。
庄氏嘴角带笑拍了拍江樱的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乍道:“哎呀!
老爷留下的传家宝我还没给你呢!
你瞧我这记性……”
江樱看着她匆匆忙忙地跑去了外间翻找着,一时间有些迷惑。
江世筠还给她留了传家宝?
传家宝这样的好东西,江世品和江世佑竟然没有来抢夺,倒是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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