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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商人娘子又命人送来一盘快马送来的金灿水果,据说是什么海外小岛的盛产,叫什么芒果,入口后顿觉香甜无比,比自己吃过的所有果子都好吃。
年轻女子一边吃着果子,一边跟阿婆聊天。
那老妇淡淡的瞥了那切成寸许大小的果子,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角,心道,这算什么,不过是‘他们’夫妇弄出来的诸多果品中的一种,小时候她就曾经吃过,一转眼都过去五十年了,那人也已仙逝,唯有这果子却在大唐盛行起来。
想到那人,老妇忽生出一种莫名的伤感,无声的叹了口气,道:“去洛阳拜祭一位长辈。”
“长辈?阿婆的长辈?”
年轻女子缓缓放下竹签子,拿帕子擦了擦手上、唇边的果渍,好奇的问道。
心里却暗暗纳闷,她生母早亡,父亲又娶了新妇,就像天下大多数的继母一样,那新妇对她很不待见。
祖母看不过去,便命人将她抱回祖宅,由她老人家亲自教养。
可以说,她是祖母一手带大的孩子,她与祖母,甚至比祖母和父亲这对母子还要亲厚。
但她却并不敢说自己是最了解祖母的人。
在她看来,祖母举止高雅、仪态大方,言谈举止间甚至比县里那位据说出身望族的县令娘子还要优雅。
继母私下里却暗骂祖母不过是田舍翁的女儿,没得装什么富家娘子。
年轻女子每每听了这话都气愤不已,祖母却淡淡一笑,道:“你阿娘说的没错,阿婆的‘耶耶’确实只是个田舍翁。”
“……可阿婆比天下所有的贵女都尊贵!”
年轻娘子气不过,鼓着两颊愤愤的说道。
“贵女?”
老妇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痛楚,低声道:“我哪里是什么贵女呀。”
不过一外室女,连婢生女都不如,人家好歹能正大光明的唤那人一声阿耶,而她呢,阿耶去了,只能偷偷的去祭拜。
商队进了洛阳,老妇便前来与主家致谢兼告辞。
“去,跟着那祖孙两个,看她们去了哪里!”
商人望着那马车的背影,招手唤过一个伶俐小厮,低声吩咐道。
小厮答应一声便跟了上去,次日,商人一家在洛阳最豪华的客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那小厮才气喘吁吁的回来禀报,“好叫郎君知道,那对祖孙去了邙山,小的骑马追了上去,发现她们竟去了博陵崔氏的墓园……”
“什么?博陵崔氏?就是那位已故齐国公、太子太傅文贞公的博陵崔氏?”
商人大惊,腾地一声站起来,疾声问道。
小厮拿袖子擦擦汗,点头道:“没错,小的一路尾随而去,只是到了墓园后,门外有守墓人,小的进不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进去了,不过小的悄悄打听了一句,守墓人说,那老妇确实是去拜祭文贞公的。”
邙山,博陵崔氏墓园,已经换了一身素白衣裳的老妇恭敬的跪在一座坟前,呆呆的望着墓碑上的铭文,不知在想什么。
而那年轻女子见祖母跪了,她也慌忙跟着跪下,心里愈发惊疑:祖母说来看一位长辈,可为何要来闻名天下的崔氏墓地。
她记得清楚,祖母姓安,曾祖家也没有姓崔的亲戚呀。
想来也是,崔氏乃天下第一世家,就是家下的奴婢、部曲也比安家尊贵好几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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