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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地边蒗,已经轻松地搬起一个中号箱子,轻轻放在车上,对司机说,“我们来搬,你把车上的箱子向里推,能行么?”
“这个中!”
司机跳上去,三人合作把六个箱子放好。
司机已是汗如雨下,边蒗和卡西的脸也发红了。
三个人相视一笑,“出发?”
于是,舒语默载着边蒗在前,司机与卡西一车在后,向着边宅飞速而归。
边蒗转动发酸的手臂,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卡西的中文水平。
舒语默笑了,“犹太是一个热爱学习语言的民族,因为他们相信,一个人会说几门外语,就具有几个人的价值。”
为了招待卡西,蓅叔那老家伙抱着希伯来语学了一个月了,边蒗想到卡西在边蓅面前飙汉语的场面,不厚道地笑了。
因着主人和贵客的到来,边宅大门敞开,灯火通明。
开车穿过两排欢迎的佣人,舒语默在听风楼前停下。
依旧是一丝不苟的管家服的边蓅快步上前,为舒语默拉开车门,“小姐。”
舒语默下车,然后,边蓅又打开汽车的后门,微微弯腰,等候客人下来,结果没人......边蓅平静地关上车门,眼神询问边蒗。
边蒗抬眼示意他往后看,高大强壮的卡西,从货车上跳下来!
这是一个研究狂人,怎么可能离开自己的设备呢。
舒语默简单地为双方做了介绍,边蒗已经叫了边夜边暗几个人过来帮忙,把几个大箱子卸下来,搬入了听风楼的地下室。
货车司机刚从自己竟然进入了边宅的狂喜中回过神来,又见到边宅的保安一个个堪比大力士地轻松搬着沉重无比的木箱进入古香古色的小楼,第一次产生了自己是只弱鸡的正确认知。
卡西打量足有一百五十平的空旷地下室,极为真诚地对舒语默说了一声谢谢。
舒语默点头,让边边蓅等人都上去,她则留下来帮忙检查设备。
听风楼外,边蒗毫无形象可言地靠在边夜身上,大声笑着。
边蓅依旧是一张木头脸,“小姐今晚会留下么?”
边蒗擦擦眼角的泪水,“应该会,他们检查完设备,再吃完晚餐,就要十二点了吧。”
说完,又继续大笑。
边夜烦躁地一把他推到边暗身上,“你够了啊!”
“没有,哈哈哈,一年都不够!”
边蒗继续神经病一样的大笑。
边暗更受不了荼毒,把这神经病一把推开,“地下室隔音效果是好,但也架不住你这高分贝的狂笑啊!”
边蒗不管不顾地躺在草地上,继续狂笑。
边暗也憋不住了,跟着狂笑,“边夜,你刚才,实在,实在太搞笑了!
哈哈,哈哈~”
边夜无辜颓废地划圈圈,那能怪他么!
谁能想到卡西那么一个衣着讲究、斯文有礼的壮汉,摘下帽子后竟然是一个夸张到极点的爆炸头!
他不就是“啊”
了一声,踩空了台阶从地下室的长长的楼梯上摔下去了么!
他又不是有意的......
边夜抬头,一脸苦相地问边蓅,“蓅叔,小姐因为我的失礼,生气了没有?”
边蓅木着脸,“小姐没有生气,她笑了。”
边暗和边蒗笑得抽筋,边夜则哭得稀里哗啦,“小姐一定以为我是个白痴,她以后再也不会相信我是个有能力的人了,蓅叔,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蓅叔,你把我调岗吧,我真不能直视卡西先生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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