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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对石青云投去是问的目光,很不友善。
石青云急得团团转,强烈喊冤,“冤枉啊,大夫人,你可别把我冤死了,我什么时候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什么时候逼你吃毒药了?”
刚才他都已经百口莫辩了,大夫人这样一说,岂不是让他更无法把话说清楚?
要死了,要死了。
归海枫有点生气,质问石青云,“青云,你不是说你的妙计不会伤害到大夫人,不会惹得大堡主生气吗?这就是你的妙计,用刀、用毒药?”
“我没有,就算她真是个暗桩,看在大堡主的份上,我会这样对她吗?我一进来,什么事都没做就被大夫人骂得个狗血喷头,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她就拿凳子砸我,结果一个不小心,她就撞到桌子上,自己摔倒,然后晕了过去,我真的没有动她。
海枫、深雨,我的为人如何,你们是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我嘴巴毒了一点,但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石青云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心里更着急,更后悔了。
旋千口定何。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今天晚上跑来试探大夫人。
“单凭你这一身黑乎乎的装束,你就难辞其咎。”
即墨无明用手中的扇子指着石青云那一身衣服,不同情他。
即墨无轩脸上写满了不悦,怒视着石青云,气愤地质问:“我说过,不准任何人动她,石青云,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要跟我对着干吗?”
石青云慌急的回答,“我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
大堡主,我承认,我的确信不过大夫人,我也承认要试探她,害得她伤口裂开,摔跤晕倒,我都认了。
但大夫人说的那些什么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吃毒药的事,我不认,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认,这些都不是我的做的。”
“大哥,青云向来敢作敢当,他说没做过,那就是一定没有做过,这其中必定有隐情。”
即墨无明帮石青云说话,可不想石青云白白被冤枉处罚了。
“我有说这些事是他做的吗?”
即墨无轩冷严反驳,继续质问石青云,“你要试探她,也该找个对的时间,也该等她把伤养好先吧?三更半夜闯入大夫人的房间,就如无明刚才所说,把话说得好听一点,那就把你当盗贼,要是说得难听一点,那就把你当采花贼,你对大夫人有何企图?”
一想到‘采花贼’这次,即墨无轩对石青云的怒火更甚,真想冲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顿。
谁敢窥视他的女人,他绝不轻饶。
“我,我哪敢啊!
我像是这样的人吗?”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即墨无明又幽默了一句。
石青云可没心情跟他幽默,翻白眼等着他,气愤地说:“你够了吧,落井下石的家伙。”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之前你不是老说自己是实话实说吗,怎么,就准你实话实说,不允许别人实话实说?”
“即、墨、无、明。”
石青云和即墨无明越吵越厉害,即墨无轩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千蝶舞觉得苗头不对,生怕事情弄得太糟糕,赶紧出面解释清楚,“其实事情好像又不是这样的。
那个拿刀架在我脖子上的黑衣人,好像比石青云要矮一点,声音嘶哑一些,那个人手里拿着刀,石青云并没有,如此说来,应该是两个人。”
“谢谢大夫人,您终于说句公道话了,您这话可真把我从地狱里给拉回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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