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经意的撩拨,反而让他更无法抗拒。
姜沐璃觉得自己脸颊一定烫得厉害,气得小声骂他:“你说什么呢?他可是你儿子!”
谢缚辞深吸一口气,浑身的火气仿佛堆积在一起无法发泄,嗓音喑沉:“朕现在很难受,你说怎么办?”
她身躯微颤,索性双眼紧闭:“睡,睡睡一觉便好了。”
他呼吸一沉,转身躺在榻上,又将怀里的人往自己身上压,用力的抱紧与他相贴。
“也好,那就这样睡。”
二人抱得密不可分,都只着了单薄的寝衣,两层薄薄的布料在这一刻仿佛荡然无存。
她感受到他身体的热意,受惊一下推搡:“这怎么睡呀,你放我下来。”
他嗓音嘶哑,将闹腾的她紧紧按住:“若不这样,朕可以亲你一整个晚上,这样我们都不必睡了。”
“缘缘,你要这样试试吗?”
姜沐璃浑身紧绷,连忙制止:“不,就这样睡。”
亲一整晚?她还没疯,按照谢缚辞这人的精力,他绝没有口出狂言。
若真是亲一整晚,她明日还能出门见人吗?
谢缚辞听出她嗓音都在发抖,畅快得哼笑出声。
她用力捶他胸膛:“别笑了,快睡。”
作者有话说:
舒舒:我那无情的狗爸爸
第69章占有
朗朗晴日,晨光均洒。
青莲巷口停了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
此时日头正盛,车内的人静默了许久,方传出一声:“公子还没找到?”
车外的下人回话:“回老爷的话,公子近些日子时常留宿别院,小的也是跟了好些时日才发现。
今儿也是特地打探到公子会来一趟别院,但……也不知公子是不是收到了什么风声,已经溜了。”
车厢内传来拍响案桌的震怒声:“这是你的好儿子,堂堂刺史府的大公子,竟然会看上了一个小寡妇?若是传扬出去,我的颜面何存?!”
车内的妇人沉默了须臾,冷声道:“子肖父罢了。”
中年男人严声警告道:“你说什么?”
妇人收起心头的怒意,又道:“不过就是个小寡妇,听琥珀打探到的消息,虽背靠着富饶的温家,但这几年来也没怎么与温家来往,想必就是哪来的穷酸亲戚罢了。”
“若是不想让咱儿子陷的太深,老爷知道该怎么做。”
男人紧绷着脸:“我可是个官,岂能滥用职权?”
妇人笑道:“你当初滥用职权强要了芳田村的寡妇,怎么就没觉得哪里做的不对?”
“难不成老爷也想将那寡妇收入你房中,这才不舍?”
男人捋了一把胡须,叹了一声:“你儿子宁愿隐瞒身份也要接近的小寡妇,我的确有些好奇了。”
妇人毫不意外,撇嘴暗声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等了许久,车外下人又道:“老爷,那小寡妇好似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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