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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丝桐付了诊金,大夫就带着童子走了。
翁聆箫看到眼前一块雪白的帕子,茫然地抬起头。
“擦擦你的眼泪,喝个药也哭,你是水做的?”
公冶丝桐那一脸嫌弃啊。
翁聆箫扁扁嘴,“还不是你害的?”
“你狗咬吕洞宾,我明明是为了帮你止痛好不好?谁知道你这么娇气?就你这样的何必单独出来呢?刮到碰到都要死要活的,趁早回家的好。”
公冶丝桐看着窗外,“回家里被人宠着不好吗?”
“你才是狗!”
翁聆箫大叫。
公冶丝桐:……
这是什么抓重点的能力啊?自己这是好心劝她回家好不好?
“我真的多余管你,不识好人心!”
公冶丝桐从来都不是上赶着对人好的,她这个长相,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上赶着巴结她的。
如今主动对一个人表达关怀,对方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恶语相向,她都要问自己图什么了。
公冶丝桐委屈,翁聆箫更委屈,自己好端端地受了伤,就算公冶丝桐是无意的吧,自己也没怨她,为什么非要弄碗药让自己喝,害自己出丑?
“谁要你管了?”
公冶丝桐瞪大了眼睛,伸着手指了好几下,终究还是压下了火气没有动手。
“你还能不能走回客栈?”
“能。”
翁聆箫不愿意示弱,立刻起身下床,挺着腰杆站在公冶丝桐面前,显示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公冶丝桐点点头,“挺好,自己走回去吧,我懒得理你。”
翁聆箫看着离去的人,大叫道:“谁要你理?”
气鼓鼓的翁聆箫走在大街上,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怎么找回去?她想了想,竟然没记住客栈的名字,这样想找人打听都没办法。
“我是不是和她八字犯冲?”
翁聆箫陷入深深地怀疑中。
走了一段路,她发现大夫的药很有效,受伤的手不是那么疼了。
她活动了一下,发现只要不碰到伤口,五个手指还是很灵活的,这让她松了口气。
她下意识伸手一摸腰间,啼痕箫并没有带在身上,这让她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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