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人赶紧就在瓷片处查看,果然找到了更多的瓷片,最终找到了瑾妃的尸骨埋葬处。
瓷碗碎裂,说明瑾妃的尸骨也好不到哪去。
翁聆箫不让其他人帮忙,自己拿着铁锹挖开了土丘,没挖几下就看到了一具散落的白骨,可见当年埋的也不深。
翁聆箫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布铺在地上,一块一块捡起尸骨放在红布上,旁边的老太监和侍卫看得直皱眉,这丫头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眼泪落到红布上,发出轻微的声音,翁聆箫一边捡骨一边哭,她真的不想哭,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最后,她将头骨捡到红布上,“娘,我带你回家。”
她轻声道。
此言一出,老太监和侍卫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你……你是公主?”
老太监激动得都变了声。
翁聆箫抬起头,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兔子一般,“闭嘴,谁是公主了?我不稀罕。”
她将红布打了个包袱抱在怀里,将老太监拎出洼地,“你能埋葬我娘,说明你是皇上信任的人,我问你,当年瑾妃和侍卫有染的消息倒底是从谁那传出来的?”
老太监本来就没有多少分量,被翁聆箫一拎,跟只小鸡仔似的,此时因为翁聆箫问的问题,老太监身子抖得如风中残叶,“公……姑娘,饶命啊!
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翁聆箫回头看看刚刚埋葬瑾妃的那个坑,“你不说的话,我就把你埋进那个坑里,倒也省事。”
老太监继续挣扎,还叫侍卫过来救命。
侍卫刚要过来,翁聆箫就掐住了老太监的脖子,“我只是要问他几个问题而已。”
侍卫们不再上前,一个太监的生死他们并不十分关心,眼前这姑娘搞不好可是公主,他们要是冲撞了,万一这姑娘回去和皇帝相认,他们可就是冒犯公主的罪过了。
老太监艰难地喘了口气,“姑娘,您就是杀了老奴,老奴也不能说的。”
他在宫中侍候这么多年,哪里是一个小丫头能够吓唬住的?他看得出翁聆箫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只要自己咬死不说,翁聆箫并不会真的杀了他,可如果他说了,那一定会有人对付他。
他都一把年纪了,就想落个寿终正寝。
翁聆箫的手上用力,老太监开始翻白眼,周围侍卫顾不得其他,立刻上来救人。
翁聆箫也并非真要掐死老太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知情人,她可舍不得把人杀了。
她的手里捏了一粒药丸,塞进老太监的嘴里,捏住他的下巴一抬,药丸就进了老太监的喉咙里,任凭老太监如何咳嗽,还是进了肚子。
“这是我给嫔妃们下的毒,十二个时辰毒发,要不要告诉我实话,你自己掂量。”
翁聆箫避过侍卫的攻击,几个纵跃已经跳出侍卫的包围,“我回皇宫等你们。”
半山腰的殷盼柳和闻弦歌看着下面的一切,殷盼柳摸下巴,“聆儿好像不怂了。”
“那是,聆儿原本就够聪明,只是她接触的人太少,总是和辰絮她们比,那哪能有信心?”
闻弦歌终于吐气扬眉。
翁聆箫若是不聪明,怎么可能成为入室弟子?她自觉不如师姐们,所以各门功课从不偷懒,甚至比一般入室弟子都要努力,加上她进书院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夫子们对她多有怜惜,只要她愿意学,大家都是不吝赐教的。
就连血蚕这么不好相处的人,也单独多教了她很多配毒用毒的本事,这不就用上了嘛。
殷盼柳点头,“总算有点信心了。”
信心有了,脑子也好使了。
翁聆箫跟在闻弦歌身边十年,不仅学了闻弦歌的天真,也学了殷盼柳的狡猾,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甚至连翁聆箫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两人见翁聆箫回城,她们立刻悄悄跟上,打算看事情会如何发展。
京城外东面的山上,明明还没到落叶的时候,山上的树叶却纷纷掉落,若是仔细看,地上的落叶竟然还带着冰霜。
山顶之上内力纵横,突然有雷声隐隐传来。
刚刚跟着翁聆箫进了城的闻弦歌和殷盼柳不约而同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东边的天空,闻弦歌抖了抖,“我的妈呀!
掌院的玄天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