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不比意外划伤,伤口又长又深,医生说要缝针,他怕耽误时间拒绝了,只简单包扎了一下。
这会儿低头看,血已经渗透纱布,他从外套口袋里把医生给的备用纱布拿出来,在狭窄的座位上手口并用,又缠了几圈。
小家伙上回看到他手心的伤口就心疼得要命,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看见。
出来时已经晚了,去往机场的主干道高峰期堵车,等程非池抵达机场已经八点二十。
他在接机出口处张望了会儿,又跑到咨询台打听,得知从纽约来的飞机八点准时抵达,乘客已经全部下飞机了。
给叶钦打电话,一直忙音状态,可能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开机。
等到能打通的时候,又三番五次被挂断,后来便直接打不进了,应该是被设置了号码拉黑。
程非池知道叶钦一定生气了。
不回消息,也不来接机,任谁都会生气。
他站在机场大厅给叶钦发微信,得不到回应,病急乱投医地去翻朋友圈,真让他刷到一条叶钦刚刚发布的内容——回来了,都出来嗨。
配图是茶几上的两瓶酒。
那茶几玻璃上的花纹别致,倒映着天花板上圆形的灯,程非池一看便知道是哪里。
他想也没想就跑出去打车,坐上车边关车门边对司机说:“中山路南国公馆。”
机场灯火通明,时而有闪着信号灯的飞机冲上云霄,点亮夜空。
车子驶上高架时,稍一扭头便能看到霓虹闪烁的城市夜景。
可程非池却无暇欣赏,他急切地想见到叶钦,除了着急向他解释,更是为了给自己被压得几欲发狂的心脏打一支镇定剂。
除了叶钦,没有人能安抚他濒临崩溃的心。
除了叶钦,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
第四十五章
会所包厢里,周封嚎完一首《朋友》为回国的两位好友接风洗尘,抬头看时间,立刻放下话筒:“我出去接个人。”
赵跃问:“把你家圆圆叫来了?”
周封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真把他给忘了。”
随即摆手道,“算了算了,下回再喊他,这回是帮我们钦哥做的局。”
叶钦还在琢磨谁来了,周封就推着孙怡然走进门。
孙怡然看到叶钦,脸色一沉,调头就要走,被赵跃和刘扬帆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往屋里带。
“咱们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怡然妹妹别不给面子啊。”
孙怡然只好留下,找了个离叶钦最远的位置坐着,用行动表达对他的“无法原谅”
。
叶钦也正心烦,没闲情搭理她,接过周封递来的意图让两人干杯和好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便瘫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几人凑在一块儿打牌,五个人当中有两个不参与,气氛始终活跃不起来。
周封连输三把,懊丧之余眼珠一转,撺掇叶钦把程非池叫来:“咱们这儿正缺人,学霸可会玩牌了,让他来带我飞。”
叶钦皱眉:“飞个屁,不叫。”
那家伙接机都不肯来,以打牌为借口更叫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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